第三章第四节

2024-05-09 08:26

1. 第三章第四节

      他们带着两个武器走向了门里,发现他们出现在一条诡异的路,通往前面的竟然是一个城堡,城堡非常诡异,上面还劈着雷,顿时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雨,但神奇的是,大雨只下在城堡上面,并没有下在这条路上面,他们只好向前走去。
  
         他们越往前走,鬼叫声就越大,突然从前面穿过一条黑影,他们被吓了一跳,因为旁边是没有路的, 那条黑影可能是一只飞禽, 他们还是壮着胆子往前走,他们时刻警惕着拿着武器,等着敌人出场,可是他们一路上没有碰见任任何敌人,成功的到达了城堡,突然飞过一群蝙蝠,把他们吓了一跳。
  
      他们还胡乱的射了几枪,威力还挺好,有几只蝙蝠被烧成了骨头,有些蝙蝠被冻成了尸体,他们先穿过了第一扇门。
  
         他们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巨型蝙蝠,他们拿枪射去,他的翅膀直接没了,可是它的皮毛是坚硬不可摧的,不管是把他枪合体打它肚子,都没有用,于是他们赶紧上前,拔毛,可是怪物哪会让他们拔毛?,直接一脚把他踹飞,虽然脚上没有毛,但身体上的毛可以把脚挡住,一般蝙蝠嘴巴上是没有毛,可是这个怪物嘴巴上竟然有毛。
  
       于是他们把小狗扔了出去,等怪物要张开嘴的时候,他们赶紧一枪射过去,那只怪物先是变成了冰块。随后被烧成了一滩水。
  
       这第二扇门里简直是一个庞然大物,怪物的脑袋都看不见,可能是城堡的高塔建筑挡住了他的头,他们才看不见,这个怪物有十层楼那么高,体型像人,骨瘦如柴,跟骷髅人很像,但还有一些不相似之处。
  
          这个怪物竟然没有肚子,他们觉得这个怪物吃不吃人,刚想去打开门,结果掉下来了一个人,被怪物抓了起来,直接被咬破了皮肉,吸成的干尸。
  
       这怪物竟然是吸血,并且吸完血后,怪物的身体看起来没有那么干燥了,他们赶紧躲到另一间藏身房顶,顺便还用枪攻击了一下,可是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们想着直接冲到门里,可是那扇门是锁着的,小男孩被一把抓起来,他们赶紧用枪打怪物的嘴巴,只见怪物身体的颜色越来越浅,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根树枝,小男孩掉了下来,只剩他们打开了门,他们终于通过了第一关,可是将来还有四关等着他,等他们通过了这四关,Boss就在楼顶上。

第三章第四节

2. 第三章第四节

 

3. 第三章 第一节

第三章 秋天的买卖
  
 现在手头的这些利益了。虽然代价很高,但选择冒险的,也是我自己。
   如果每个人都畏首畏尾、不想冒险,那么可以想像整个系统将会腐败崩溃成什么样子。
   在此我要提出一项建议:请在连你自己都快要整个烂掉之前,尽可能地咬下一大块肉来吧。反正照现在这样发展下去,未来不需要多久,日本的个人资产(又圆又肥的1400兆元!)全都会变成外国势力的俎上肉。现在,日本的金融机构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再吃人家的肉了,所以说在这种时候,你只拿走一点点肉,应该没有什么人会说话的。
   在秋曰里一个晴朗的早晨,我穿着新西装,踏着轻快随意的步伐,前往位于町屋小巷内的老头子的家。进入这一周后,最后的大决战终于要开始了。
   我一如往常走到交易室。小冢老人既没有和我打招呼,也没有看我一眼,只盯着在窗边的那排屏幕。而我对此也习以为常了。我向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的老头子问道:
   “怎么了?”
   “恩,汇率动了,日元升值。”
   我无视堆在桌上的全国各大报,绕到老头子背后。就在我看着映在画面一端的东京外汇市场的日元行情时,日元正在往上升。上个周末还维持l美元兑135元,今天才一开市,就已经上演急升两元的戏码了。不知道我有没有听错,老头子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俄罗斯金融危机已经波及中南美了,欧洲借钱给俄罗斯、美国借钱给南美洲,所以海外投资家都在抛售欧美两地的货币.以消去法来看,当然就只有转而买进日元,不过,这并不表示日本很强,你看。”
   老头子手指着5个并排屏幕的最旁边那个给我看,上面的数字也是在不断地转换,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屏幕上显示东京证交所一部的平均股价,呈现出数个月来从未见过的上涨走势。市场才开盘30分钟,就已经创下大涨400点的纪录。这时,老头子笑了,开心地说道:
   “这边的市场也是外资买进。先是买回股价期货指数的期货,然后为了冲销卖股套利,又买入现股。这样的话,只能想成是有人在半空中给我们撑腰吧。上个周末才卖光松叶银行的股票,这星期它的股价却又急速反弹。我们没有闲工夫再杵在这里,这是我们的新机会。在你还悠哉游哉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布局了。”
   我确认了松叶银行的股价:
   220元
   星期五的收盘价是187元,才几十分钟的交易时间,股价已经上涨一成以上。松叶银行已发行的股票总数约有38亿股。算起来星期一吃早饭前,它的市价总值就增加了900亿。
   这一点都不夸张,市场也是会呼吸的。它会大口呼气,也会像这次这样大口吸气。它只要稍微吸一口气,股市总值就会膨胀近1000亿元。市场每天都是这样。当然,银行本身的经营却没什么变化,一样困难。
   我们又重新开始融券卖出股票.对于打算狙击松叶银行的我们来说,那天呈现的是绝佳的波浪。波浪如此之好,我们怎么舍得收手呢?
   那一天对大多数股民来说都并非什么好日子,虽然有36种产业全面上涨,而且部分股价还出现了较强劲的急速反弹,但对于股票市场来说,涉足市场的人永远都是不会笑的,他们赔了会哭丧着脸,而赚了的话,又会时刻担心赚了的钱重新跌回去。
   虽然一切行情都照着我们的预期发展,但我和老头子的好心情却没能持续太久。我们并非那种不知享受好心情的人,但事情的发展实在是令人高兴不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下午4点,正当我们边喝咖啡边沉浸在市场的狂热余韵中的时候,小冢老人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不可能保持完全的平静。小冢老人虽然身经百战,但还是可以看出他的神经有些紧张。只见他快速走回他那张几乎光可鉴人的黑檀木书桌旁,拿起了桌子上响着的电话机:
   “我是小冢。”
   平常几乎从来不显露内心感情的老头子,脸色却忽地变了。虽然我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老头子泡的咖啡,但我眼角的余光依然看到了老头子表情的瞬息万变。小冢老人在听着话筒里的人说话的时候,偌大的交易室里微微发亮的屏幕上,正一闪一闪地跳跃着海外市场的行情数据。
   小冢老人听对方说了一阵后,脸色凝重地深深叹了一口气,道:
   “好的,我明白了,等会儿我们就过去拜访。”
   小冢老人往猫足沙发这边走来的时候,神情完全没有放松,他的背竟微微弓了起来,这与他时刻注意的形象实在是有些不符。我迎上去问道:
   “请问,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思。白户,你还记得那对曾经在受害人自救会中出现的母女吗?”
   说到这里,我得跟大家重提泡沫经济时期的一段公案。当年,银行与寿险公司联手造孽,银行以解决遗产税为由,哄骗那些没有收入的老人家以不动产为担保,诱使他们借人大笔款项,用这种所谓的融资型变额保险欺骗了大批的老人。由于此事受骗者众多,所以等到泡沫破裂之后,留下的只有堆积如山的不良债权,以及只能等着自己居住的房屋被拿去拍卖的老人们。全国各地的这些受骗人纷纷成立了受害人自救会,同样,这里也成立了受害人自救会。
   我想到此事涉及如此众多的弱势群体,内心很不平静。我重重地把杯子放回茶几上,急切地回道:
   “记得,不就是那对自称是第一次过来、然后非常清楚地对大家陈述她们悲惨受害情节的母女吗?”
   小冢老人悲伤地点了点头,然后嘴角微扬,声音中带着沉痛说道:
   “对,就是她们。刚才的电话里,自救会的同仁跟我说,那个老妈妈已经在家里上吊自杀了。今天晚上大家约在一起给她守灵,而且受害人自救会的成员全都会过去.”
   天啊,这难道是真的?她们的遭遇那么悲惨,上天为什么不可怜一下她们呢?
   上一次的聚会已经是3个月前的事了。当时自救会约在尾竹桥通的快餐店二楼集会。就是在这次聚会上,那位年近80的老婆婆以及她50多岁的胖女儿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当时她女儿穿的好像是一套抢眼的运动服,至于颜色我倒是忘了,应该不是荧光粉红色就是鲜艳的橘色吧。
   一时间,我竟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张着嘴,木木地看着小冢老人。
   小冢老人的脸色也极不好,他用一种像是同情又像是嘲讽的语调说道:
   “她上次不是说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自己家中度完余生吗?她不是请求大家说如果她死了,请大家送她一程吗?看来她人生最后的愿望总算是实现了吧。”
   我无言以对。这世界上,竟然有人把死在自己家中当做一种奢侈的愿望,甚至以死来换取这样一种权利。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老婆婆手中那个揉成一团的信封。那是松叶银行寄来的最后通牒。当时老婆婆一面哭,一面诉苦。松叶银行的信里提醒她说,她的房子在12月份就要被拿去拍卖了,与之同时,她银行的账户也被冻结了,现在她们可谓是一文不名了.更要命的是,银行只给了她半年的缓冲期,对于一个已经没有上班能力的老太太来说,半年之内是不可能筹到一笔巨额款项的。
   我内心怀着一种恨意,用眼角看了看屏幕上的数字,此时上面的数字正标着:
   215元
   松叶银行的股价一反之前的颓势,竟比上午略有上涨,自从我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数字。而此刻,当我看着“215”这3位数字的时候,我的内心竟如见到仇敌一般痛恨着它们。
   天色已晚,我们所坐的城铁正发出橙色的亮光。在一阵悦耳的铃声中,穿过盖满小房子的街道,径直向前驶去。城铁荒川线两侧的银杏树正茂盛地生长着,那些散步的人们享受着这难得的清凉晚风,正悠哉游哉地缓缓行走,这就是东京下町的静谧景象。或许对于他们来说,这天下是一片太平的吧。然而在我和小冢老人的眼中,此刻的天空却跟我们的心情一样一一阴云密布。按照约定的时间,我和小冢老人出现在了那对不幸母女位子慈眼寺后的家。
   诚然,日本虽然经历了长达10年的泡沫经济,但整个城市乍一看却还是风平浪静般地繁荣昌盛,至少对于那些习惯了东京生活的人来说,并没有觉得这里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然而在平静之下,经历着泡沫经济的日本却暗潮涌动.特别是对于这些陷入金融骗局的老人,又是怎样一个黑色的10年啊?也许有人会对此无动于衷,但只要他们看到一件件老人自杀的惨案,我想他们就不会那样无动于衷了吧?如果这些老人家没有受到那些巧言蛊惑,也许他们也正在享受晚年的天伦之乐吧。
   站在老人家里,我禁不住思考起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来。屋子外面的树木是青翠而舒畅的,然而屋子里的气氛,却跟阴天一般压抑。这是一栋跟乡下的富裕农家没有两样的房子,大门上方非常考究地铺着瓦片。而从门口到玄关,长达5米的范围内都非常细致地砌着枢木县宇都宫市出产的凝灰岩,这种凝灰岩具有天然除臭、吸湿的功能,由于它作用卓著,故而许多神社都用它来建造。所有这一切,都似乎在跟我们诉说它的主人曾经是一个多么热爱生活的人。然而现在已物是人非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栋房子如此考究,老太太才被当地的银行职员盯上的吧。对于那些靠业绩拿奖金的人来说,是决不会放过这种肥美的“猎物”的。回过头来看看,还真是说不清楚人到底是拥有好东西好,还是不拥有好东西好。
   此刻,在灯泡照耀下的玄关水泥地上,满满当当地摆着鞋子,而且拉门之外也杂乱地摆放着。虽然一眼望去,基本上连一双像样的名牌鞋都没有,但至少说明这里面人气还是相当旺的一一毕竟,对于受害人自救会的人来说,今天是一个非常悲痛的日子,大家是没有理由不来的。
   看着这一地的破旧鞋子,我的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为什么要把这些可怜的劳苦大众卷入这样一场灭顶之灾呢?银行不是最有钱的吗?
  
 “接近两亿元。”
   这个消息令我惊讶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天啊!人家好不容易才贷款买下的l亿元保额,寿险公司拿去炒股,最后只剩下一半不到。而银行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干,转眼间借款却变成了两倍。这还有公理可言吗?连人死了都还要前来讨债,半点都不给回旋的余地。
   更要命的是这笔死亡赔偿金还得缴遗产税,现在两相抵扣,摆在胖女儿面前的还将有如山一般的1.5亿元贷款。
   把这里面的事情弄清楚,我也就明白为什么受害人自救会的老人家会失魂落魄了。在这样沉重的债务面前,谁能笑得出来呢?
   我当然也笑不出来,谁能知道这样的结局明天不轮到我头上呢?
   正在这个时候,玄关那里传来那些席地而坐的老人家的颤抖叫声:
   “你们这些混蛋,还来这儿干什么呢?”
   听到玄关的吵闹声,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把视线集中到走廊那边去。由于注意力都集中到玄关去了,所以守灵的地方反而安静了下来。我没有去看玄关那边的动静,而是把脑袋转向了老太太躺着的地方。在她的前方,悼念者敬上的香正产生袅袅的青烟,那烟垂直地往上飘,一直飘到天花板上,形成了让人莫名惆怅的形状.
   玄关处的动静越来越大,看来走廊那头一定是来了个什么特殊人物了。
   我也转过头去,结果发现为全场视线所包围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一位30岁上下的女子。那女人个子还挺高,穿着紧身的藏青色套装,那套套装使得她的身材看起来相当苗条。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她迈动紧身裙下的脚步,那种风姿竟在我心中留下了一种相当强烈的震撼。他们两人不顾别人的辱骂,径直走到灵堂,移开小冢老人身旁的坐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非常严肃地向死者的女儿鞠躬。
   招呼之后,那男的便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名片,分递给站在他身前的胖女儿。我瞄了一眼,只见名片的边缘有一个松叶交叠的绿色三角形标志一一松叶银行的标志。正当我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跪坐着的中年男子时,他开口向胖女儿说道:
   “我叫野田恒夫,是松叶银行町屋站前分行的副行长。这次的事情真是太不幸了,不过还是请您节哀顺变,也希望您能振作起来。”
   胖女儿看着名片,眼神一时间竟发起愣来。当她听见野田恒夫的介绍时,只见她的脸色刷地变了,她的那双发红的眼睛不安地转着,散发出一种悲愤的光芒,那种光芒任何人看了,都会有一种恐怖的感觉。我想此时如果她手边有菜刀的话,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一刀剁下去的。那跟在中年男子后面的苗条女子看来也不太灵光,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趋上前去递出名片。胖女儿下手一挥,将苗条女子伸过来的手掸开去.轻捏在苗条女子手里的名片也随之落下,正好掉到了我的膝头上。
   “保坂遥松叶银行总行公关部客服主任”
  
 我对小冢老人说道:
   “我明白了。只是要我像小白脸那样去讨好一个女人,好像比较困难,但我会尽力去做的。”
   小冢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那这事就麻烦你了。明天我有点忙,而且还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你。”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着一些可有可无的话。走到如鬼城一般灯光昏暗的尾竹桥通时,我们道别各自回家。
   第二天,东京又是万里晴空。今天除了去送别死者,当然不会再有别的事了。中午时分,气温已经超过30度了。我跟着那些老人家挥汗如雨地行走在送殡的队伍中。老婆婆家前面的狭窄小路上堆满了黑白花圈,目之所及全是穿着丧服的老人。到町屋殡仪馆虽然只有500米,但他们还是合力准备了气派的美式灵车,看来他们已经把这起丧事当做一个政治运动了。
   起棺后,和尚们穿着金光闪闪的法衣,背对着灵车那金光闪闪的顶部,进行着最后的送行诵经。
   正在这时,路的前方却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意外地发现水泥墙边的一个花圈竟被横放在地上,大家全都聚集在那附近,看来那里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老头子看了看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朝他点点头,一溜小跑冲向了骚动处。此时受害人自救会的老人们已经大批大批地聚集了过来,他们用皮鞋用力地踩着地上的花圈。而花圈上的墨字果然如我所料一一“松叶银行町屋站前分行”。
   老人们除了踩那个花圈的,其余的全都向另一个角落聚去。我走过去一看,只见松叶银行公关部的女子与昨天的那位副行长正怯生生地被大家围困在那里。那女子和昨天一样穿着剪裁合体的套装,只是颜色稍有变动,昨天的是藏青色,而今天则变成了黑色。看来这位苗条女子成天都是穿着这种职业套装的,也许今天换上黑色是表示对死者的哀悼吧。
   现场的那些老人家可不管她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他们紧紧地逼近女子,朝她大声嚷道:
  
 “你这个害人精,还来这儿胡闹什么?”
   现场的气氛真是太紧张了,简直是一触即发,那感觉就跟马上要发生暴动一样,现场没有任何人打算出面制止怒火熊熊的老人们。面对他们共同的冤家对头,就是那些平时虚弱得快要倒下的老先生老太太,此刻也双眼发亮,期待着即将来临的血腥场面。
   我插进去,挡在松叶银行职员和众老人们之间,然后用一种诚恳的语气对大家说:
   “各位,请保持冷静。我想,往生者也不希望出现这种状况吧?”
   “你哕嗦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就是他们这些家伙害死她的吗?”
   站在最前面的矮小老人嘴角冒着白泡,发着狠地冲我嚷道。真是意想不到,这些平常只会一脸安详地和孙子玩闹的人,此刻却完全变成了另一副脸孔.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与老人家进行争论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回头朝公关部女子说道:
   “保坂小姐,你待在这很危险。请你先离开这里吧,我会想办法安抚他们的。”
   说完,我便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了自己的名片,顺手塞进公关部女子的手中。她稍稍瞄了一眼,然后朝我说道:
   “不好意思。”
   说完,女子便带着副行长快步走回了来时的小巷子。我在安抚老人们情绪的同时,亦偷偷目送她的背影。说实话,她的年龄虽然有些大了,但她的小腿肚线条却很美.那一条黑色的线,不知道是不是代表有接缝的丝袜开始流行起来了。
   两个松叶银行的人消失了,但受害人自救会的老头们显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失落感。但人都已经走了,便也就无可奈何地重回送殡的队伍。
   事情办妥了,我便开始四处走走看看。意料之外的是,我竟发现巷子另一边居然有台摄像机在偷拍,显然刚才的争执都被拍下来了。也许镜头意识到我发现了它,便改变拍我的状态,变换角度,去拍那些被踩得稀巴烂的黑白花圈了。
   灵车开走后,我和小冢老人便没什么事了,我们走到车站前面的咖啡店。经历过一阵火热的体验后,冰镇的冰咖啡把我的胃瞬间扩大到无限。
   小冢老人却与我相反,他若无其事地照常点了杯热咖啡,跟往常一样连喝也不喝一口。
   缓了口气后,我们开始谈论如何布局松叶银行股票的事。这时,那个被我发现的摄像师穿过入口自动门走了进来。小冢老人朝他招了招手,等扛着摄像机的男子走到我们桌前坐下后,小冢老人对他介绍道: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秘书。”
   我坐着和他交换名片。我的名片是小冢老人那天下午才拿给我的,名字旁边以明体字直写着“尾竹桥通银行受害人自救会文书”。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给别人发名片了,第一张我塞给了公关部的女子。
   这位身穿老旧牛仔衣裤的男子也把名片递给了我,他的名片上写着:
   “Bs东京电视台报道部栗山义弘”
   我看他的年纪大约35岁吧,这人个子不高,体格却显得很壮实,给人感觉是个情绪高涨的奇怪男子。他笑着朝我打招呼道:
   “哦,你就是小冢先生的秘书啊。我早就听说你了。我现在的职业是为BS撰写新闻,主要是经济方面的。但这并不是我的正职,因为这个工作并不能让我有多少收入。所以现在我经常自己拍照、自己写稿、自己报道。虽然有的时候并不能赚到钱,但这件工作到底还是挺有趣的嘛。”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位电视台记者,心里却想着小冢老人也真是的,我们是做证券的,有必要认识电视台的人吗?而且昨天还特别提醒今天介绍人给我,原来就是他呀。
   老头子似乎感应到了我心里的想法,他点点头说道:
   “白户,栗山先生目前正在追踪变额保险受害者的情况,他准备专门制作一个大专题。大电视台或报纸对这件事都没有太多报道呢,我想都是因为保险商和松叶银行给了他们太多广告费了吧。不过说的也是,哪个媒体能违背广告客户的要求呢7”
   栗山笑着点了点头,他举起手里的那杯冰咖啡,也不用吸管,直接就一饮而尽了。他粗鲁地笑道:
   “今天真是太可惜了,白户,你挺身而出保护松叶银行的那位小姐虽然是正确的,但从我的角度来看,却实在是一大损失呢。如果我拍到那些人一把扯烂那女子的套装的话,那我的这段视频可就能卖个大价钱了。”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于是便沉默不语。
   不知为什么,小冢老人看起来竟很开心,他对我说道:
   “栗山先生会在‘秋天的买卖’中,尽全力帮助我们呢。”
   对于“秋天的买卖”的具体内容,我是不太清楚的。原来想打听详细内容的时候,小冢老人总是说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现在这副表情,是不是说他已经准备好了呢?
   栗山记者不管我是否如坠云雾,只是一个劲地问我道:
   “白户,你用过摄像机吗?家庭用的数码摄像机也行。”
   我摇了摇头。
   问这个干什么呢?难道他要我当摄影师吗?真是不懂他的意思。
   栗山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一种似乎咱们是自己人一样的笑脸,一脸诡异地说道:
   “没关系,下次见面时我借你一台小型摄像机吧。拍女朋友也可以,拿女朋友的娇媚练练手嘛,她也会很开心的。”
   我脑海中竟浮现出中川充的脸庞。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跟我联系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女朋友。但我还是点点头,配合他所说的话。
   9月的第二周,行情对买方很有利。出殡的那个星期二,股指行情继续上扬,到大约15000点的时候,小冢老人迅速出击。仅这星期的头几天时间里,就已经卖空了与上周末买回来的松叶银行股票相当的股数。再度膨胀起来的融券卖出总额,达到了60万股。对老头子来说,这是前所未见的大胆动作,看他那架势,估计是打算把最后一元存款也投入市场中去。
   星期三,日本银行实施了三年来的首次金融缓和政策,把活期贷款利率调降至0.25%。但这种司空见惯的小动作,对于金融市场而言,简直是毫无意义。现在的情形是,银行有钱却找不到合适或愿意借钱的借款人。
   长此以往,银行的资本金只会越来越多.由于没人愿意借钱,于是导致银行在运用资金时,往往只剩下“买日本国债”或“放在手边,变成超额存款准备”两种选择而已。
   麦奎尔在圣路易的布许球场(Busch Stadic)刷新大联盟纪录,打出第62个全垒打。好像那球是低弹道的平飞球,原本大家都以为是正中球心的外野强劲飞球,而球却在左外野全垒打标杆旁,瞬间被吸了进去。这对于长期没有好新闻的日本来说,称得上是少数几件称得上心旷神怡的好新闻了。
   星期四下午,我们又在京成町屋站旁的咖啡店相聚。这次与我们聚会的是松叶银行町屋站前分行的关根秀树一一那个怯生生的可怜职员。
   我们所在的咖啡店位于以前我经常光顾的那家超大柏青哥店的2楼。老头子把装了定存钞票的信封交给这位负责重要顾客的职员,用一种和蔼的爷爷式的笑容对他说道:
   “托你的福,上星期我们赚了不少钱。对了,我听说关根先生对机械手表很有兴趣,是吗?”
   小冢老人说这些话的同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只黄金与不锈钢镶嵌的劳力士表。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特别,但似乎已有相当长远的历史,表面的黯淡与数字的丰体很有怀古的格调,一看就知道是非同寻常的好货。
   正在数着万元钞票的关根,立即停下手中的活计。但他并没有碰手表,而是用一种好像要去舔桌面一样的姿态,把头低下去细细观察。最后,他终于流着口水说道:
   “小冢先生,这是上世纪60年代初期的劳力士迪通拿(Daytona)吧?保存状态还真是很好。”
   老头子看到关根喜欢,便装出一种好好先生的声音,说道:
   “怎么样,请不要客气,戴戴看。”
   关根脸上露出吃惊的表隋。
   “那。这个是……”
   “别客气,这是我诚心想送给你的东西。因为关根先生给了我们很棒的情报。那只表我过去一直收着,与其在我那儿受不到重视,还不如将它交给一个懂得它的人,那样它也许会比较幸福。”
   “是吗?真的可以吗?”
   关根看起来明显有些受宠若惊,他不安的视线不断在老头子和我之间往返。我也不露牙齿地微笑着,支持着关根的物欲。他终于禁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了,然后便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劳力士,一脸喜悦地端详着它。
   “真的太感谢您了。那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如果有什么用得着我,请您尽管吩咐,我愿效犬马之劳。”
   真是个率直的家伙啊!小冢老人笑了笑,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隐藏在深处的欣喜。他顿了顿,用一种难为情的声音说道:
   “是吗?你真的愿意帮忙?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请问,贵公司的手册可以借我看看吗?”
   这话一说出来,就吓了我一大跳。三记好球直接决胜负。一直以来应该都是先旁敲侧击一番,再切入真正目的才是,但这次的小冢老人却不一样。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坐在身旁的老头子,但他却面无表情地看着关根。
   关根显然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但既然已经收了别人的东西,那就得替别人办事啊,于是他便用一种讶异的神情回道:
   “您是指客户应对手册吗?”
   “不,不是客户应对手册。我要的是那种危机管理手册,我想松叶银行这样一家成熟的大公司,应该有才对。”
   “如果您指的是地震或火灾时的避难指导手册,倒是有。”
   这家伙,还真是一个榆木疙瘩,一点都不灵光的男人。我已经想像得到老头子想要的是什么了。小冢老人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你们总行应该编有发生挤兑事件时,各分行的应对方案之类的手册吧?可以的话,我想借看一下。”
   从1997年11月到现在,大概已经快要一年,三洋证券、北海道拓殖银行、山一证券,以及德阳都市银行,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地倒下。3周之内,就有4家金融机构破产。在日本各地分行引发昭和恐慌的1929年(昭和四年)之后,全球经济大恐慌的一环一一即极度不景气等经济与社会问题。而且伴随着发生了一系列的连续挤兑事件。反省过那次的危机后,只要是银行,一定都会制作一个相当详细的危机处理手册才对。不然的话,如何才能应对挤兑问题所产生的影响?
   关根似乎还是不太清楚状况。小冢老人有些犯难,他搔了搔头,说道:
   “关根,你不要紧张。我有个朋友目前担任信用合作社的理事,由于最近的金融不安,他开始担心会出现挤兑人潮,所以也想自己制作一本应对手册。因此,我多管闲事,想说是不是有可能向松叶银行借来这样的手册参考一下。松叶银行有松叶集团当后盾,而且又是第三大的都会银行,危机管理应该做得很实在才对吧?”
   关根终于点头了。

第三章 第一节

4. 第一章第五节

 

5. 第三章 第四节 第一段

  “老公,你醒醒啊,你醒了吗?”  
  
   李楷慢慢睁开眼睛,只是眼前的一切显得有些模糊。
  
   “老公你看看我啊,你睁开眼了吗?”
  
   他听到好像有人在喊叫自己,他想抬起手,却感到一阵酸痛感袭向自己。尤其是胸口和双腿的痛感最为强烈。
  
   “呜呜呜……老公你真的醒了吗……求你跟我说句话啊!”  
  
   李楷努力的眨着眼睛,想要借此驱散眼前的阴霾。他只模糊看到眼前人的轮廓,混乱的意识还来不及对她说的话做出反应。他唯一能判断的,就是这声音非常熟悉,就好像自己的声音一样熟悉。
  
   他竭力的想要回忆起什么,可是身体上的痛楚和精神上的麻痹让他的意识几乎无法运转,如今的他只知道自己非常疲惫,浑身都很乏力。
  
   “老公没事的……呜呜呜……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女人的声音颤抖着,哭泣声回荡在救护车里。
  
   李楷渐渐地恢复了意识,非常缓慢地摇晃着脑袋。他四下打量着周围,虽然此刻的他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身处的环境也十分陌生,但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能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向自己的身旁看去。两位戴着白口罩身着一身白衣的人,好像在自己的身上操作着什么,不断地拿着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工具挥舞。妻子则在另一旁哭泣。
  
   李楷试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怎么都用不上力气,他感到左半身子变得空洞,像是消失了一般。
  
   “老公你别动……呜呜呜……马上就好了……”妻子看到李楷想要起身,忙按住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
  
   李楷呆呆向妻子望去。他见妻子一只手掩着面哭泣,满脸皆是通红,发丝凌乱的看着自己,像是发生了什么极悲伤的事情一样。
  
   此时的李楷眼睛渐渐恢复了光芒,眼前的一切也不再模糊。他木讷的看向妻子,他忽然觉得妻子有些陌生。在自己记忆中的妻子应该更加年轻,也更加有精神才对。
  
   而眼前的妻子,简直与自己记忆中的人判若两人。眼角的皱纹,凌乱的头发,有些空洞的眼神,简直像极了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而非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女子。
  
   他竭力且缓慢地抬起右手,抚摸着妻子的脸颊。他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刺眼的红色。
  
   妻子一把抓过李楷的右手,紧紧攥住。脸上的泪水顺着指尖滑向李楷的手臂,泪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老公……再忍一忍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
  
   “再忍一忍……马上就不疼了”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妻子抚摸着李楷的额头,边哭边喃喃说道。
  
   “老……婆……”李楷竭力说道,但声音小到几乎不易察觉。
  
   “不疼啊……我哪里都不疼……”
  
   “老婆……你辛苦了……”
  
   妻子听到李楷的话,忍不住大哭起来,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得,一别有些呆滞的神情,微微一翘嘴角,惨白的脸上泛出一丝微笑。
  
   他收回手,动了动手掌示意妻子靠近些。
  
   妻子擦了擦眼泪,俯过身去。
  
   “我……回来了……”李楷轻轻说道。

第三章 第四节 第一段

6.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
  
  我们五个男生和几个替补,都穿着蓝色的V字领篮球服,都正在学校的体育馆里练习着篮球,而这一天早上,所有初一的学生都来体育馆观战了。还有半个小时,比赛就正式开始了,感觉自己今天状态特别好,手感很不错的,除了挺紧张以外,其他倒没什么。
  
 ‖
  
  至于第一场比赛,便是我们1班对阵5班,第二场是2班对阵3班,第三场是4班对阵6班。然后获胜的班级进入第二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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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看过5班的人打球,赶脚他们打的都挺烂的……觉得我们只要不出意外 ,好好发挥,应该能稳拿五班吧。记得小音在我上场前,还mua了我一下,说是给我的幸运之吻,我都快高兴死了……
  
 ‖
  
  很快,练习时间便结束了,裁判便宣布比赛准备开始,之后我们两队便站到球场中心,再次给我们阐明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我们便开始了争球(为了决定哪队先拿球,双方各一名中锋要试图争抢从裁判抛出的球,哪个队抢到,便是哪个队先拿球,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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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呼吸了一次,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时刻准备进攻。只见裁判将球高高抛起,我队中锋使劲一跳,并将球向我的方向拍去,我赶忙接球,不错接到了,球权被我拿到,我反应很快,瞬间向对方的场地进攻,对面俩货马上拦了过来,想掏我的球,切,我可是专业控球,一个跨运,一个背勾,再一个假动作,俩人瞬间被我甩到一旁,片刻间就来到了对方的板下,对方也没人来防我,我则一个上篮,哗啦一声,球进了!我们班上的所有同学都瞬间尖叫鼓掌起来,只听小音大喊着源哥加油!不错,有了小音的鼓励 ,瞬间斗志满满。
  
 ‖
  
  对方发球,我则紧紧的贴着对方持球的队员,而我的其他队友也都到了各自的位置,腐女老师曾经给我做过一个形(wei)象(suo)的比喻,对于那些持球的同学,要像一条内裤一样紧紧地贴着他,于是我便真的像一条紧紧地内裤一样,这个持球的队友瞬间被我夺过球来,再次将球传给了离篮板最近的樊晨,樊晨这货管都不管就投,看他的脸很狰狞……看起来很紧张,球并没进,我赶忙再次抢过球来,再投,叶伦曾经给我做过一个更猥琐的比喻,投球的时候要把篮球比作精液,篮筐比作**(你懂的),一定要射准,否则你女友会发飙的,我当时便被叶伦无语到了,叶伦你还是人嘛?
  
 ‖
  
  球再次进了,全班再次尖叫……整个过程中对方的人都是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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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他们班根本跟不上我们班的节奏,而樊晨也渐渐地发挥出了他这个投手的水平,毫无疑问的,他们班被我们虐的落花流水,最终我们班以86-48大获全胜。其中樊晨这个投手一人便得了36分,我得了3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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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场休息的时候,全班同学都把我们当成了英雄,尤其是我和樊晨,班里女生一下子把我们围住,而小音极其霸道,直接把我从人群中拖了出来…… 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便掏出纸巾帮我擦汗,然后就是一顿乱亲……之后亲完就哈哈笑着跑了,我也是无语。之后小坨竟然又去给樊晨送水了,还帮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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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比赛便是3班和4班,2班和6班,其中3班和4班打的都一般般,水平都差不多,到了最后3班才以68-66险胜4班,而2班和6班就挺有意思的,6班打的也还行,只是2班的几个人都是人高马大,并且看他们的篮球水平都特别高,竟然96-44把6班完虐。也就是说我们班接下来的最大对手便是2班了 ,3班倒不足为惧 。
  
  于是1班2班3班便顺利进入第二轮,第二轮轮的规则是擂台赛,便是先通过抽签,随机抽取两个班进行比赛,第三个班则在台下观战,五分钟的时间,当哪个班先到达11分时,则哪个班暂时胜利,并称为擂主,若五分钟后都没到达11分,则由分数较高的班级胜利,输掉的班级则到台下观战,并由第三个班继续挑战胜利的擂主,以此类推,当擂主成功3连胜的时候,擂主便获得胜利,成为这次初一班级的第一名,而剩下的两队则进行比赛,争取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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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签完毕后,当我看到抽签结果的时候,我瞬间懵逼了,结果是由我们队对战2班,对战超强的2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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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恐惧都没来的及,比赛便开始了,对手抢到了球,得到了球权,那个抢到球的人应该是他们队的队长,一脸嚣张的表情,一来就是一个三分球,我还没反应过来,球便进了 ,之后的过程,我们队打的超艰难,尽管使出了浑身解数,但还是不敌对手,7-11输掉了比赛。我有些失望,其中樊晨进了一个三分,我进了两颗两分。我们下了场后,班上的所有同学并没有怎么失望,还是很高兴的迎接我们,并且跟我们说了很多鼓励的话,我当时也超感动……紧接着便是打的一般的3班跟2班打,而腐女老师也赶忙将我们召集起来,指导我们的战术,并指出了我们在比赛中的不足之处。而我由于两场比赛一直都上场了,所以我早已没有了力气,于是我便被替补换了下来,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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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班比我们更惨,直接12-2大败,而我感觉还是很累,便仍然在休息,2班已经赢了两次了,如果他们班这次还赢的话,他们
  
 班这次还赢的话,他们便成了冠军,所以我们这次千万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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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樊晨打的很拼命,其他队友也很努力,但是我们实力毕竟不在同一个档次,并且我又没上场,比分很快被刷到了8-2我当时我超着急,便让裁判喊停,我让其中的一个替补队友下场,我再次上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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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打的不是一般的认真,不敢有一丝疏忽大意,在我的努力下,比分竟然渐渐追上了,目前是5-8,我进了一个三分,并且严防死守,五个队员都变成了内裤,紧紧地贴着进攻的他们,但在樊晨的一个疏忽下,还是被对手冲破了防线,比分到了5-10,“靠,不能输啊。” 我心说,这时腐女老师再次叫停,将我们叫过来,重新布置战术,由于对方只要再进一个球便会获得第一,腐女便让队友们都把球传给我,然后我要么找时间突破,自己投球,要么找时机把球传给樊晨,最后千万不能让对方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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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再次开始,这个时候比赛还有1分多钟,樊晨身体灵活,瞬间把对方一个队员的球断掉,并直接向我甩来,而我也是向打了鸡血一样全力向前冲,对手都被我甩在后面,我赶忙上篮,YES!球进了,比分7-10,时间只剩下30多秒,之后还是对手发球,而我和樊晨成了队伍的主力,我紧防着对方的持球队友,而樊晨则防着对方的队长,就在这个时候,队长突然摆脱了樊晨的防守并找到一个空位,这名持球队友赶忙将球传给了队长,这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
  
  队长拿到球后便直接不管不顾向前冲 ,而樊晨还想去防他,便拦在了队长面前,而那个傻逼队长还是像吃了屎一样的冲,直接将樊晨撞飞了,飞出了好几米……全场一片哗然,裁判急忙喊停,所有人都停止了进攻与防守,都看着倒地的樊晨,而那个傻逼队长直接无视裁判的暂停,还是不管不顾地向前冲,直接上篮,球进了,那个傻逼队长就大喊了声“耶耶!!我们班赢了!你们输了!耶” 傻逼队长手舞足蹈的,全场的人都开始渐渐的大骂着这个傻逼队长,队友们都懵了,我则瞬间愤怒了,走过去重重地把球砸到他的小腹上,就连他的队友都对他们队长的卑鄙感到不满,队长惨叫着蹲了下来捂着肚子,裁判也向傻逼队长大吼道:“我都说了喊停,你是不是聋了听不见啊?把人都撞成那样了,一点比赛和做人的素质都没有!” 我赶忙向倒地的樊晨,跑去将其扶起,樊晨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站起,便头一歪倒在了我的怀里,我赶忙坐下并抱着,他很吃力地张开双眼,声音很小也很无力地对我说:“源哥你别生气了,我害怕你生气的样子。”我此时竟然无声地哭了出来,不知为何,我想起了我与樊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抹了抹眼泪,我将他背了起来,并向休息室走去,整个体育场的所有同学都安静了,全场只有一个声音,便是傻逼队长的惨叫声,我将其背到休息室后,将樊晨放在了座椅上,班上的同学都围了过来,不知谁喊了一句“为樊晨的努力为班级争光鼓掌!” 全班都鼓起来掌,又渐渐地全场都鼓起掌来,而樊晨则仍然虚弱地靠在我的怀里,医务室的医生这时也赶了过来,裁判也走了过来,并对我们四人说:“现在有医务室的人去给这名队员做一下检查,然后我们的比赛还是要继续,你们也赶快派一个替补顶替这名受伤的队员,五分钟后比赛继续。” 医务室的医生们先让我们班的同学们都散开,除了我还是傲娇地留了下来,医生让他尝试着站起,而他刚刚站起便再一次倒了下来,并喊着“疼”,我赶忙抱住他,将他扶稳,樊晨说他的右脚很痛,医生便给他的脚右脚做了检查,最终还好没有骨折,看样子只是崴了一下脚,医生便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活动这只崴了的脚,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注意事项便走了。
  
  “樊晨,我让人送你回宿舍休息吧。” “不要啊,源哥你把我扶到观众席吧,我想看你打完……” “嗯,好的,那走吧,我背你。”我刚想把他背起 ,樊晨突然把我拉住了。
  
 ‖
  
 让我在这点空间里默默喜欢着哥哥,爱着哥哥
  
  
 就好了,只要能够让我每天都能看到哥哥的身影,看到哥哥的笑容,我就满意了……樊晨说的有些累了,便靠在我的怀里,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早已泣不成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并将樊晨背了起来,走向我们班的观众席,同学们赶忙给我让路,我将樊晨放在了第一排的中间,这个位置离场地最近,我坐在樊晨旁边,对他说,放心吧,接下来就看哥哥的吧。樊晨看着满脸泪水的我,“嗯”了一声,便拿出纸巾为我拭泪……
  
 ‖
  
  “比赛现在继续!由一班发球。”我此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我必须为了樊晨,拼了!时间还剩下30多秒,我得到了球,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胯运转身过人,而一下子对面的那个傻逼队长便被我甩掉了,我直接冲刺,无视掉了他们的掏球,直接冲到板下跳投,他们队的大中锋来盖我,我便使了一个篮球技巧:拉杆,也就是在空中将手中的球大转一圈,并在落地前将球射出,果然,球的弧线很优美,直直地进了,还是个空心,班里再次沸腾……此时只剩下了十几秒,比分成了9-10,对方发球,这时我方一个队友很勇猛,直接将对方的发球断掉,并直接甩给了我,我疯狂地前冲,队友们都被甩在了身后,一个个都被拦住,而只剩下了那个傻逼队长来防我,时间已经开始倒数,10,9……马上就没时间了,我还是被队长死防着,此时我已经到了三分线,5!4!3!2!……还有两秒,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时间,我只能投三分了,我赶忙后撤步,使出所有力气将球投了出去……
  
  ‖
  
  “咕咚,咕咚”我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只要这颗球进了,我们便会以12-11胜过2班,成为新的擂主,而对方已经消耗了所有力气,再进行两场比赛我们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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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保佑。”我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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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颗关键的球上……只见球砸在篮筐上弹了一下,又转了几圈后……缓缓地进入了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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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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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班同学都欢呼了起来,我也渐渐地浑身都软了下来,我们竟然打败了2班,我的队友们都欢呼着,高喊着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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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的所有同学,请安静一下,接下来有事情要宣布。”裁判突然高声喊到。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裁判又顿了顿,说道:“刚刚一班的这位队员确实进球了,比分也是12-11胜利,但请各位看一下我们的摄像机的回放!” 体育馆的大屏幕启动了,过了一会,屏幕上便显示了慢动作的回放,只见我先后撤步,然后跳投,球缓缓下落,砸到框上有进了篮网,就在进入篮网的一瞬间,屏幕突然静止了,我心中顿时恐惧了起来,因为只见屏幕上显示,当时的时间是5分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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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我超时了,裁判接着说由于一班的最后一球超时,分数不算,2班以10-9战胜1班,获得胜利!我们队输了,大家也都渐渐明白了过来,我也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都怪我,我要是能够再快那么1秒,我就赢了,可是都因为我慢了那么一秒,我们就输了,2班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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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我们班一片死寂,而2班全都在欢呼着,队友们也都朝我走了过来,对着我笑笑说:“别难过,你很棒,你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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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已经懵了吧,腐女也是笑着对我说没关系的,不用那么在意输赢,全班同学也都在安慰着我,小音扶着樊晨,乖巧的站在我一旁安慰着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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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就差一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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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接下来的第二名争夺赛中我们班毫无压力地战胜了3班,获得了第二名,而我则木讷地背着樊晨回到了宿舍,今天是周五,已经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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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音一出体育馆便被他爸妈接走了,我和他互相道别后便分开了,大家也都陆续离开了学校,宿舍眨眼睛便只剩下了我和樊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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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仍然沉浸在失败的悲痛中,明明樊晨那么努力的比赛,但我最终还是输了,我输得不只是第一,还输的是樊晨的希望。将樊晨放到他的床上后,我自己躺在床上,想着之前樊晨对我说得话,我心中早已没有了对他的排斥,取而代之的是那份对樊晨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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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恢复了一点体力后,便站了起来,并笑着像樊晨走去,樊晨看到我来,瞬间脸就红了,我走到他的身旁,单膝跪地,问他:“你还愿意接受哥哥的爱吗?” 他也是惊讶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我仍然喜欢着他。 
  
 哥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樊晨很激动的坐起来,我赶忙让他躺下,他还受伤了呢。我笑着说:“当然了,那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当然!当然接受了!”樊晨很激动的说,并高兴地看着我,之前我把樊晨丢下就回宿舍忧伤了,就没管樊晨。他身上都是汗,球衣也被汗水淋湿了,我便邪恶地笑了笑,“既然愿意就让哥来好好照顾你吧!” 于是我先将他的篮球鞋脱掉,又将他的白白的袜子脱掉,漏出了被崴伤的小嫩脚,他躺在床上,很感激地看着我,我又嘿嘿笑着,把他已经湿透了的球衣扒掉,漏出了汗渍渍的白嫩身体,我又直接把他的球裤脱掉,他现在浑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小内内……他一下就害羞了,忙问“哥哥你干嘛?” 我说我能干嘛,帮自己的乖弟弟洗衣服啊。然后我又拿了湿毛巾帮着樊晨擦身上的汗,不一会樊晨便干净了,我又端来水,让樊晨洗脚,之后樊晨就炒鸡感激的看着我,“哥哥~你真好。”我又有些邪恶的笑笑,“那是,哥哥能不好么。接下来有个问题哈,刚打完球肯定要洗澡的,你现在都很难挪步,所以是你金鸡独立着洗澡还是哥哥帮你呀?” 樊晨再次脸红,犹豫了好一会才回答:“哥哥帮我。”  我便开心地说:“好嘞!帮最爱的弟弟洗澡咯~”樊晨脸更红了,几乎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把他抱到了浴室,为了防止他站不稳,我便让他用手环着我的脖子,“那就开始了哦。” “嗯” 我便轻轻把他的小内裤脱掉了,漏出了他白白的小丁丁,他的小丁丁很白,也挺小的,但没有一点点毛。“哥,你在看哪呢,讨厌~”我便开了水,帮他洗了起来,我洗的很认真,把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洗的很干净,包括他的小丁丁~尤其是我在洗那个地方时 ,他的地方突然变大了而他也很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变大部位,问我:“哥哥,为什么我的小JJ变大了?”  嘿嘿,当然是被爽了呗(感觉自己好淫荡),当然我可不愿意伤害樊晨,除非得到他的同意。否则我是不会干出格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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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了,我和他都干净的不得了,身上都是香香的,我把浑身光光的他抱在床上,我也是浑身光光的,而他也没那么害羞了,我把门关上,窗帘拉上我便钻进了他的被窝里,直接把他搂到怀里疼爱着,当然我说了自己绝对不会干出格的事情,于是他再次钻到我的怀里,我们准备睡午觉了。我抚摸了一下他那光洁的后背,他则在我怀里乖乖地躺着,他突然对我说:“好久没被哥哥抱着睡了。” 我也是点点头,他打了个甜甜的哈欠,又轻轻吻在了我的嘴上一下,我们便都沉沉地睡去了~

7. 第十五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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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呢

8.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蒋文旭口袋里装着签证、机票,感觉却活像揣了一块碳火一样让他难受心痛,出门后他自己也没想好怎么面对贺知书,怎么弥补自己前段时间的恶行,更没想好怎么抚平自己内心的嫉妒矛盾和醋意。
  
 就是明明知道有个人眼巴巴地盯着你的宝贝,还动不动向你挑衅,而你还恰巧有求于他,不能进不能退,别提有多别扭了。
  
 其实蒋文旭在咖啡厅门口打艾子瑜那次,他就想明白了不管贺知书怎么看艾子瑜,他们两个就算真是有些什么,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只要贺知书健健康康的,永远陪在他身边,他就有自信让贺知书重新爱上他,毕竟他们有14年的感情基础,他了解贺知书。
  
 可是眼下,他才觉得自己是真的低估了贺知书,而且他自从说服自己接受贺知书和艾子瑜一起去美国以来,自己下意识的表现都说明,天知道他多在意贺知书对艾子瑜的态度,以及艾子瑜惦记贺知书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像是插在心头的刀子,明明很努力装作不在意,可是不经意间就痛的溃不成军,失了立场。
  
 蒋文旭知道贺知书每每不开心想出去走走的时候就会去小区绿化带旁边的一个小型露天体育馆。
  
 在塑胶操场上一圈一圈的散步,是贺知书平时的发泄方式。
  
 然后每次都是蒋文旭等的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的去“老地方”找他,然后一起回家,以往回家之后一般心情就明朗了。
  
 这次贺知书出门太匆忙,大冬天的没穿厚外套,脚上还是拖鞋,蒋文旭实在是没有耐心等到“时间差不多”。
  
 贺知书大脑空白,走到绿化带附近,感觉从身后被披上了一件衣服,这才后知后觉的抬头侧身,对上了蒋文旭帅气逼人又阴郁沉闷的脸,贺知书和蒋文旭都有点愣神顿了顿。
  
 蒋文旭先开了口:“棉衣穿上,冷,感冒了怎么办”口气里透着不容反抗的意思。
  
 贺知书沉默地自顾自向前走着,慢慢地把两个手套进去,蒋文旭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抓挠一样难受,也跟了上去,在贺知书的正前面挡住了路,低头帮贺知书认真地把拉链拉到了脖颈处:“小书,天太冷,包裹严实一点”
  
 贺知书从他的旁边绕了过去,继续向前走,蒋文旭本来觉得是应该给他自己一点时间冷静冷静,但是他是真的很担心贺知书的身体:“小书,你看你穿个拖鞋,四面透风,脚冻着怎么办?要不先回家穿厚一点再出来走走?”蒋文旭紧紧跟在贺知书后面。
  
 “要不要聊聊?”贺知书突然开口。
  
 “啊,聊聊好哇,可是小书我真不想你冷着,要不我俩换鞋子?”蒋文旭边说边用左手揽上了贺知书的肩头。
  
 “不想聊聊的话,你赶紧回去,让我一个人走走”贺知书突然口气强硬起来。
  
 “啊,好,聊聊,聊聊我们的未来吗?”蒋文旭感觉装成这样轻松愉快不要脸的样子,他真的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你是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栽赃我是吗?”贺知书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
  
 “啊,小书,你对我误会挺深的啊,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以前冷落了你,是我犯的最大错误,现在你想打我还是骂我?你随便啊,别心软!”说完慢慢悠悠地转到贺知书左边,并用右手把贺知书的肩膀搂得更紧了。
  
 “你还真贵人多忘事啊?当时一条围巾,一盆兰花,你就断定我和艾医生之间有点什么,当时我们吵架你打了我,确实挺伤人的,其实你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谁外面和别人有染,你是不是还挺愧疚啊?所以就编排我和艾医生?这样你在外面出差,喝酒干啥的时候都心里坦荡一点啊?你还考虑的挺周全”贺知书声音软软的,像是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听不出一点点情绪。
  
 躲不能躲,避不能避,蒋文旭最怕提及的事情就这样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贺知书问出来了,该怎么说?怎么才能让贺知书心头的伤害降低一点?这是个无解题。
  
 撒娇卖萌?深情款款?痛哭流涕?感觉都太过轻浮草率。
  
 沉默了好一阵子,蒋文旭才开口:“小书,你还记得我们高三那年吗?当时我下定决心这辈子决不辜负一个贺知书,你让我第一次体验了什么是真真爱一个人的喜悦,那种喜悦此后再也没有人能带给我。后来你就像是我的氧气,而我却没有意识到人没了氧气是活不下去的,只是潜意识里觉得你只能是我的专属,所以我吃醋,我霸道,还伤害了你,后来我很后悔,觉得我自己想多了,可是有次艾子瑜他在我面前承认喜欢你,我受不了任何一个人惦记你,所以动了手。”
  
 蒋文旭觉得自己答非所问,但是句句属实。两相沉默许久之后蒋文旭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那,小书你,怎么看,艾子瑜,关于他喜欢你”
  
 贺知书转过身眼睛直愣愣地看向蒋文旭:“蒋哥,这么些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
  
 呵呵,第一次艾子瑜亲到贺知书的时候,贺知书重重地赏了他一个耳光,他知道艾子瑜是个好人,自己连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况且艾子瑜再好,他的心也早就被蒋文旭填满了,蒋文旭的温柔,霸道,无情……确实再没有一点感情空间可以容得下其他人,这样对艾子瑜不公平,贺知书本就善良,他没办法眼看着别人因为自己而受伤。
  
 可是蒋文旭呢,他现在还在怀疑贺知书对自己的情意“什么叫,我怎么看艾子瑜对我的感情?”
  
 贺知书说完话之后转过了身,反方向走去,这是回家的路,背后就剩蒋文旭自己在北风里瑟瑟发抖,独自凌乱。
  
 细细想来是蒋文旭首先动了情,招惹了贺知书,后来在北京最难熬的日子里永远都是贺知书温柔又耐心地付出,照顾蒋文旭身体和心理无微不至,后来又因为他蒋文旭的霸道就直接剥夺了贺知书的事业,让他八尺男儿甘愿在家里洗衣拖地操持家务,他怎么忘了17岁的贺知书有远大的医学梦想,并且为之努力,成绩优异,本来前程似锦,可为了和他在一起他放弃那一切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25岁的贺知书意气风发,工作严谨努力,职场上初漏锋芒,同事和领导们都预言未来前途无量,西装革履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不得不赞叹是人中龙凤。可是当日子变得优渥起来的时候,为他蒋文旭的执念,贺知书放弃了本想大展拳脚的职场。
  
 ……
  
 早晨冬天的太阳没有一点生气,北京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寒风有些刺骨,往常的时候还有勤快的居民来这个地方跑跑步锻炼身体,可是今天却是连一个人都没有,空旷的体育场里只有一个蒋文旭在孤独的散着步。
  
 已经默默地沿着跑道走了三圈了,过去的点点滴滴在他的脑子里像电影一样放映,全是关于贺知书的镜头,他突然理解贺知书为什么这么喜欢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散步解压了,这样真的可以像局外人一样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把一切可以想个清楚明白。蒋文旭掏出一支烟点上,口鼻里吐出来的烟雾腾空而起,氤氲在面前,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抽再多烟,也没法掩饰他的脸上两行清泪失控夺框的事实。
  
 所有的事情说想通了也想通了,说没想通好像也没想通,蒋文旭只觉得他现在真的特别想见知书,想摸摸他的脸,亲亲抱抱知书,心疼心疼贺知书这些年的付出,补救补救自己的恶行。
  
 蒋文旭擦灭了烟头,撒腿就跑,他现在很想赶紧去找贺知书,好像慢一点的话他的罪孽就深重一点似的。
  
 蒋文旭在电梯里的时候感觉这个电梯上升速度是从未有过的慢,他着急,可好像这样着急的样子实在幼稚可笑,想他一向雷厉风行的蒋总裁什么时候这样失魂冲动过,让蒋文旭破了风度的人也就只有一个贺知书了。
  
 电梯门开的时候,蒋文旭一眼就看到了自家门前靠在墙上,低着头的清瘦文弱的男人,贺知书看到来人,眼睛里平静而迷茫。
  
 蒋文旭三两步跑到贺知书面前,双手将贺知书揽进怀里,紧紧的环住,两个胸膛隔着厚衣服贴在一起,贺知书明显感觉到蒋文旭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捶打的鼓点,很重很快,贺知书看不得这样无措的蒋文旭,一只手下意识的抚了抚蒋文旭的后背,就像捋顺炸毛的猫咪一样。
  
 蒋文旭感觉到怀里还是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觉,心里悬着的一个石头好像落地了一样,憋着的一口气终于顺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抱了几分钟,贺知书对蒋文旭的表现很奇怪,转了头说:“先开门进去,我出门没带钥匙”
  
 这下终于将蒋文旭从翻涌的情绪里拉回到现实里:“小书,等了很久吧?累不累,冷不冷?”蒋文旭本来附在贺知书身上的上半身撑起来,两个手抓着贺知书的肩膀,双眼虔诚又深情地盯着贺知书的眼睛。
  
 贺知书有点心底发毛,很少见这样的蒋文旭。
  
 “你,先开门,我站的腿发麻了”
  
 “哦,额,对不起,怪我,怪我,我现在开门”蒋文旭突然羞的不行。
  
 蒋文旭紧跟着贺知书后面进了门,关上门之后,突然伸手从后面抱住了贺知书“小书,我爱你,好想我们以前的日子啊”蒋文旭温热的吐息喷在贺知书的脖颈和耳垂处,这样的口气贺知书能分辨出来这是真心实意的,顿时心里一酸。
  
 蒋文旭沿着自己环住贺知书的姿势,慢慢转到贺知书面前,温热的嘴唇碰到贺知书的嘴角,贺知书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轻不可查的向后退了一点点,这微妙的反应还是被蒋文旭都收在了眼底。
  
 蒋文旭的唇贴的更紧了,还探出湿热的舌尖在贺知书的唇上添了一下,他的手从贺知书的后腰慢慢往上爬去,用一种刚好温柔的力度抱住贺知书的肩膀。
  
 贺知书本想开口推拒,刚微微一张嘴,蒋文旭的嘴唇又重新碾转贴上来,舌尖拨开了贺知书的双唇,在他的牙关处反复舔舐起来。
  
 他们两个人许久没有这样亲昵地接触过了,像是有一股微电流在他们两个人的唇边荡漾开来,贺知书想推拒双手双腿却不听话的失了力气,只是闭上了眼睛,但也没有迎合。
  
 蒋文旭看着贺知书的眉眼,鼻梁,脸庞还有齿间的温软甜腻的触感,心里像是被一个羽毛剐蹭一样销魂蚀骨。
  
 蒋文旭收了收胳膊的力气,慢慢移动了步子,把贺知书挤到后退了两步,贺知书的后背和玄关的墙壁来了个无缝衔接。蒋文旭原本在贺知书后背的手慢慢上移,捧住贺知书的脸庞,亲吻了很久,贺知书的反应还是平淡的出奇,要是往常,这样勾引,早就滚到床上去了,而现在的贺知书过于清冷的回应让蒋文旭害怕再深入探讨的话,就又变成伤害了。
  
 蒋文旭松开了贺知书饱经蹂躏而显得红艳艳的嘴唇,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蒋文旭看着贺知书,刚想开口,想不到被贺知书抢了先:“还没吃早饭,饿了”
  
 蒋文旭突然心情大好起来:“嗯,是啊,小书,我也饿了,过来你坐着,我去做早餐,你爱吃面包要加番茄酱的,煮点小米粥要稀一些,猫咪爱吃白鱼汤,我爱吃贺知书”蒋文旭拉着贺知书按到沙发上,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特意贴到了贺知书的耳朵上。
  
 贺知书觉得有点好笑,脸上泛起春光:“那你去做早饭吧!快去”
  
 蒋文旭笑着说:“好嘞,你先坐一下,或者去躺一下也行,等下记得吃药,今天我迟点给你做好吃的啊,早饭却要简单清淡些,你先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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