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书列传第四十九翻译

2024-05-17 19:37

1. 新唐书列传第四十九翻译

唐书卷一百二十四列传第四十九
姚宋列传
姚崇
姚崇,字元之,陕州硖石人。父亲姚懿,字善懿,贞观年间任嶲州都督,死后追赠幽州大都督。谥号叫文献。
姚崇少年时豪爽,崇尚气节,长大以后便喜好学习。出仕任孝敬皇帝挽郎,考丅中下笔成章科,授任濮州司仓参军。五次升任为夏官郎中,契丹骚扰河北,军事文书大量送到,姚崇处理奏报快得像流水,武后认为他贤能,立即授任他为侍郎。武后曾对左右说:“过去周兴、来俊臣等人多次处理诏狱,朝臣们相继被牵连逮捕,他们都承认谋反。朕猜想有冤枉,又派近臣去审问,得到的都是说不冤枉的亲笔文书,朕於是不再怀疑,就批准了那些奏章。可是自从来俊臣等被杀后,便没有谋反的了,这样看来从前处死罪的能没有受冤枉的吗?”姚崇说:“自从垂拱以后,被告者大都是被迫认罪。在当时,以告密为有功,因此天下称作‘罗织’,比汉代的钩党还要厉害。尽管陛下派近臣复审,他们本身还不能自保,又怎敢一摇手去触犯酷吏的旨意呢?而且被审问不承认,就要倍受酷刑,如张虔勗、李安静等都是如此。现在全靠上天有灵,感悟陛下,凶竖歼灭,朝廷安定,臣愿以一门百口来担保内外官员不再有谋反的口陛下把控告的状牒搁起来不用推问,以后如有谋反确有来由,臣情愿获知情不告的罪。”武后高兴地说:“以前的宰相一味顺从,使我成了滥用刑罚之主,听了你的话,才符合朕的心意。”赏赐姚崇白银千两。圣历三年,姚崇进任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升任凤阁侍郎。不久兼任相王府长史,他因母亲年老交卸政事归家侍养,便下诏让他带着相王府长史的职务侍奉母亲。一个多月后,姚崇又兼任夏官尚书、同凤阁鸾台三品。姚崇建议说:“臣侍奉相王,而夏官掌握兵马,臣不是怕死,惟恐不利於相王。”於是下诏改任春官。张易之因私事有求於姚崇,姚崇不答应,张易之在武后面前谐毁姚崇,姚崇被降为司仆卿,仍同凤合鸾台三品。出任灵武道大总管。
张柬之等谋划诛杀二张,姚崇正好从驻守的地方回来,就参与计议。因功封梁县侯,实封二百户。武后迁居上阳宫,中宗率领百官问候太后起居,王公们都争相庆贺,惟独姚崇流泪哭泣。张柬之等说:“今天怎能是哭泣的时候?恐怕你的灾祸要由此开始。”姚崇说:“刚才参与讨逆,不足以论功。但我侍奉天后日子很久,离开旧主而悲泣,是人臣的终节,由此获罪我也心甘情愿。”不久出任亳州刺史。后来五王被害,惟独姚崇得免。他历任宋、常、越、许四州刺史。睿宗即位,授任姚崇为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进升中书令。
玄宗在东宫时,太平公主干预朝政,宋王李成器等分别掌管闲厩、禁兵。姚崇与宋璟建议请太平公主居住东都,派诸王出任刺史,以稳定人心。皇上把这意思告诉太平公主,公主大怒。太子害怕,上疏说姚崇等人离间王室,因此请求予以治罪,姚崇被贬为申州刺史。调任徐、潞二州,升任扬州长史。姚崇政务简明严肃,人们为他立碑记德。改任同州刺史。
先天二年,玄宗在新丰演习武事,按照旧例,天子出行,在三百里以内的郡守,要前去皇帝外出停驻的地方谒见。当时皇帝也私下召见姚崇,姚崇来到,皇帝正在渭滨游猎,立即召见,皇帝说:“公熟悉打猎吗?”回答说:“年轻时擅长。臣二十岁时,住在广成泽,以呼鹰逐兽为乐。张憬藏说臣应当位居宰相,不要自弃,臣因此克制自己读书,於是力不胜任地做了将相。然而年轻时是猎手,老了仍然能行。”皇帝很高兴,与他一起驱马追逐,或缓或急他都按照旨令,皇帝十分欢喜。狩猎结束之后,皇帝就向姚崇询问天下事。很长时间不知疲倦。皇帝说:“卿应当进位而辅佐朕。”姚崇知道皇帝豁达大度,锐意治理,便先设法以坚定皇帝意志,於是没有谢恩的表示,皇帝感到奇怪。姚崇便跪拜上奏说:“臣愿意报告十件事,陛下如果觉得不可实行,臣就冒昧辞官。”皇帝说:“试为朕说来。”姚崇说:“垂拱以来,以严酷之法约束臣下,臣希望先施行仁恕的政治,可以吗?朝廷出兵青海而大败,没有幡然改悔之意,臣希望不要侥幸求取开边立功,可以吗?近来奸佞冒犯法纪,都能因受宠而使自己解脱,臣希望行使法令从亲近者开始,可以吗?皇后临朝,朝命的颁示出於宦官之口,臣希望宦官不要干涉朝政,可以吗?外戚之家贡献财物用来取媚於皇上,公卿方镇也渐渐效仿;臣希望租赋以外的进贡一概拒绝,可以吗?外戚公主相继专权,朝官芜杂,臣请求不许外戚亲属在台省任官,可以吗?先朝亲近宠幸大臣,损毁君臣之间的尊严,臣希望陛下对大臣以礼相待,可以吗?燕钦融、韦月将因为忠诚获罪,从此正直之臣沮丧,臣希望群臣都能不顾忌天子的尊严,直言不讳,可以吗?武后造福先寺,上皇造金仙、玉真二观,耗费百万,臣请求杜绝为道佛营造,可以吗?汉因吕禄、王莽、阎显、梁冀而祸乱天下,我朝更为严重,臣希望将此鉴戒作为万代之法,可以吗?”皇帝说:“朕能实行。”姚崇於是叩头谢恩。第二天,姚崇拜任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封梁国公。升任紫微令。他坚决不接受实封,於是停止旧封,赐给新封一百户。
中宗时,近戚奏请度人为僧尼,富裕人家的强壮男子藉此逃避赋役。到此时,姚崇建议说:“崇信佛祖不在於外表,而在於心中的觉悟。做事的利益,要使百姓平安,这就是佛理。怎能用奸人以扰乱真教?”皇帝赞赏,诏天下裁汰伪冒冗滥的僧人,还俗而务农的有一万二干余人。姚崇曾在皇帝面前排定要进用的郎官,皇帝左右观看,不理会他的话。姚崇害怕,再三陈述,皇帝始终不回答,姚崇急忙退出。内侍高力士说:“陛下新近即位。应当与大臣裁定行或不行。如今姚崇多次进言,陛下不予回答,就不是一个能虚心接受进谏的君主了。”皇帝说:“我将政事交给姚崇,大事我应当参与决断,至於任用郎官,姚崇难道不能作主而再来烦劳我吗?”姚崇听说后才放心。从此进用贤能斥退不才天下得到治理。
开元四年,山东发生大蝗灾,民众祭拜,眼看着蝗虫吞吃青苗而不敢捕杀。姚崇上奏:“《诗》说:‘抓住那些害虫,投入烈火当中。’汉光武下诏说:‘努力理顺时政,督察劝勉农桑,驱除那些蝗蜮,以及所有的害虫。’这是灭除蝗害的道理。而且蝗虫怕人容易驱赶,另外田地都有主人,使他们救护自己的田地,他们一定不辞勤劳。请求夜间燃火,在火旁挖坑,边烧边埋,蝗虫便可以除尽丁。自古有讨除蝗虫不能成功的,只是人不服从命令罢了。”於是派出御史任捕蝗使,分道消灭蝗虫。汴州刺史倪若水上奏说:“消除天灾应当用德,从前刘聪除灭蝗虫没有成功反而为害更深。”抗拒御史不听从命令。姚崇写信责备他说:“刘聪是伪主,德行不能胜过妖妄,如今妖妄不能胜过德行。古代的贤良太守,蝗虫曾躲避不进入他的辖境,说修养德行可以避免蝗虫,那你岂不是没有德行而招致了虫害吗?如今坐视蝗虫吃食青苗,能忍心不救,因此而遭受荒年,还叫什麽刺史?”倪若水害怕,便大肆捕杀,获蝗虫十四万石。当时议论者纷纷提出异议,皇帝疑惑,又以此事询问姚崇,姚崇回答说:“庸儒墨守成规不知变通。事情原本就有违背经义而合乎道理的,有违反道理而适应权变的。从前曹魏时期山东发生蝗灾,稍有容忍,以致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后秦有蝗灾,草木都被吃光,牛马竟然相互撕咬鬃毛。如今蝗虫遍布各处,成倍繁殖生息。而且河南、河北的百姓家裏没有隔夜的粮食,一旦没有收获人们就会流离失所,此事关系国家安危。况且即使讨蝗不能除尽,难道不比喂养它们而留下祸患强得多吗?”皇帝认为很对。黄门监卢怀慎说:“凡是天灾怎能以人力去制止呢!况且大量杀虫,必定会伤害和气。希望公对此考虑。”姚崇说:“从前楚王吞吃蚂蟥而治愈疾病,孙叔敖斩杀双头蛇而招来福分。如今蝗虫幸而还可以驱除,如果放纵不管,粮食将被吃光,百姓该怎麽办?杀虫救人,灾祸归於姚崇,我不会因此推卸责任於公!”蝗害最终平息。
此时,皇帝刚刚即位处理政事,朝夕询问,其他宰相害怕皇帝威严果断,都谦卑畏惧,惟独姚崇能够辅佐裁决,因此得以掌握大权。姚崇宅第偏远,因此他就近住在客馆。适逢卢怀慎去世,姚崇因患病致书请假,凡有重大政事,皇帝必定命令源乾曜前往咨询。源乾曜的奏议完善,皇帝则说:“这一定是姚崇谋划的。”如果有不恰当之处,皇帝则说:“怎麽不去询问姚崇?”源乾曜谢罪说没有,这才作罢。皇帝想让姚崇住得离自己再近一些,下诏让他移住到四方馆,每日派人间候饮食起居,高医、尚食接踵而来。姚崇由於馆局豪华宽大,不敢居住。皇帝派人告诉姚崇说:“恨不得让你住在宫中,此处还有什麽可回避的?”过了很久,紫微史赵诲接受夷人贿赂,应判死罪。姚崇平时亲近倚重赵诲,上奏营救想为他减罪,皇帝不高兴。当时因特殊情况而赦免京师罪犯,只有赵诲不被宽免。姚崇惶恐,辞去宰相,推荐宋璟取代自己,於是以开府仪同三司罢丅免政事。
皇帝将要出发去东都时,太庙房屋自行毁坏,皇帝询问宰相,宋璟、苏頲一同回答说:“陛下三年的服丧期还没有结束,不可以出行。崩坏的发生,是上天表示的训诚,陛下应当停止东巡,修养德行以答谢上天的谴责。”皇上以此询问姚崇,他回答说:“臣听说隋取苻坚旧殿以营造太庙,而唐沿用丁隋的太庙。再说即使高山如果土石腐壤也会崩毁,何况木材的年代久了更是会被蠹烂的。这只是太庙毁坏的时间偶然与陛下的出行日期相合罢了,不是因为行幸而塌坏。况且陛下因为关中遭遇荒年,转运粮饷又要增加劳役和运费,因此出行东都,目的是为民不是为自己。百官已经做好准备,所需物品也已齐全,请求皇帝如期出行。旧庙难以重新修复,为何不将神主供奉到太极殿?另外建造新庙,以表达虔诚敬奉,这是大孝之德啊。”皇帝说:“卿的话正符合朕的心意。”赐绢二百匹,下诏主管部门遵照姚崇所说的做,天子於是东行。因此诏令姚崇五天参见皇帝一次,并入合供奉。
八年,授任姚崇太子少保,他因病没有接受。第二年去世,终年七十二岁。追赠扬州大都督,谥号叫文献。十七年,追赠太子太保。
姚崇分配家产,使每个儿子都有自己的一份。他撰写遗令说:
时常看到达官贵人的后代大多贫困,以至於为了一铢一尺相互争夺,不论是非曲直,都被人们耻笑。田宅水碾本来为众人共有,然而相互推诿依赖以致荒废。陆贾、石苞,是古代的通达之士,他们也是预先分配家产以防止子孙相争。从前杨震、赵咨、卢植、张奂都实行薄葬,知道魂魄离开身体,贵在快点腐朽。大凡厚葬人家都是流於世俗,以奢侈浪费作为孝顺,以致使死者遭受戮尸暴骸,能不痛心吗!死者没有知觉,自然如同粪土,何必烦劳厚葬;即使死者有知觉,而灵魂不在棺柩,又何须破费财产以显示奢侈呢?我死后,以日常服装入殓,四季衣裳各备一套。我生性不喜欢在官时的礼服,不要带入棺墓。紫衣玉带,对我已经足够。现在的佛经,是鸠摩罗什所译的,姚兴与他对译,而姚兴寿命并不长久,国家也随之灭亡。梁武帝身为寺奴,北齐胡太后将六宫开为道场,他们都亡国破家。近年孝和皇帝派使者赎生,太平公主、武三思等超度僧人营造寺院,他们都身遭杀戮,被天下耻笑。五帝时期,父辈不丧亡儿子,兄长不哭吊弟弟,以致安宁长寿,没有凶祸短命。下至三王时期,国运长久,他的大臣如彭祖、老聃都得以长寿,那时没有佛教,难道是抄经铸像的效力吗?因为死亡而建造经像,作为追福。死亡是生命的常事,自古不能避免,那些经像又为谁施舍呢?你们儿辈千万不能这样做!
姚崇特别擅长为政之道,处理政务决断毫不迟疑。三次担任宰相,长期兼任兵部长官,因此对於屯守之地边境哨所,兵马武器储备,无不熟悉。玄宗刚即位时,对大臣故老以礼相待,特别敬重姚崇,每次在便殿见他,一定要起身相迎,离去时往往扶栏相送,其他宰相不能相比。当时正是权贵干预朝政之后,法纪废弛,先天末年,宰相达十七人,台省要官不计其数。姚崇常常让主管部门将罢丅免冗官放在首位,修整制度,选择百官各称其职,请求不要增加佛道之徒,不要频繁调动官吏。由此天子可以督责完成於下,权力归结於上。
然而姚崇天资机巧诡诈。如在他任同州刺史时,张说因为平时与他有怨恨,指使赵彦昭弹劾姚崇。姚崇任宰相以后,张说害怕,暗中到岐王那裏与他交好。有一天姚崇在朝会时,众官急步退出,姚崇拖着脚后跟作出脚有病的样子,皇帝召问他,他回答说:“臣的脚受伤了。”皇帝说:“不太痛吗?”他回答说:“臣心中有忧,痛不在脚上。”皇帝问他缘故,他说:“岐王是陛下的爱弟,张说是宰相,却秘密乘车出入岐王家,臣恐怕被他们所妨害,因此担忧。”皇帝於是贬张说为相州刺史。魏知古,为姚崇所推荐,等到同在朝班时,姚崇渐渐轻视他,贬他为代理吏部尚书,主持东都选官事务,魏知古不满。当时姚崇的两个儿子在洛阳,通过宾客送礼贿赂,依靠往日的交情相请托。魏知古返回朝廷,将这些都报告给皇上。另一天,皇帝召见姚崇说:“卿的儿子才能如何,都在哪裏?”姚崇揣测到皇帝的意思,说:“臣的两个儿子在东都任职,他们为人欲望多而不够谨慎,因此一定是曾经因事有求於魏知古。”皇帝起初以为姚崇偏爱自己的儿子,或许要为他们隐瞒,便稍微地用言语来打动他。等到听了姚崇的话,便大为欢喜,问:“你从哪裏得知?”回答说:“魏知古,是臣所推荐的,臣的儿子必然认为他感恩戴德因而对他有所请托。”皇帝於是喜爱姚崇没有私心而鄙薄魏知古,想要斥逐他。姚崇说:“臣的儿子品行不端,扰乱陛下法度,却斥逐魏知古,外面必然说陛下偏向臣。”於是停止,但最终魏知古被免去宰相任工部尚书。
姚崇起初名叫元崇,因与突厥叱剌同名,武后时他以字为名;到开元朝,避皇帝的年号,改用今名。
姚崇有三个儿子:姚彝、姚异、姚弈,官职者6做到卿、刺史。
姚弈 姚合
姚弈年轻时持重谨慎。当初,姚崇想使他不越级升官而熟悉为政之道,因此姚弈从右千牛进升到太子舍人,都是依次迁升。开元年间,天子到五陵祭祀,有关官员带着鹰犬随从,姚弈说:“这样不合乎礼仪。”上奏取消。他请求处理繁重难办的事务,任睢阳太守,召入授任太仆卿。后来任尚书右丞。
姚弈的儿子姚闳,在右相牛仙客的幕府裹任职。牛仙客病重,姚闳强迫他推荐姚弈及卢奂做宰相,牛仙客的妻子上告皇帝,姚闳获罪被处死,姚弈贬为永阳太守,去世。
姚崇的曾孙姚合、姚勗。姚合,元和年间考丅中进士科,调任武功尉,擅长作诗,世称姚武功。升任监察御史,几次改任给事中。奉先、冯翊二县民众控告牛羊使掠夺他们的田地,朝廷下诏令美原主簿朱俦核查审理,多将田地判归使臣,姚合揭发他的偏私,将地还给百姓。历任陕虢观察使,官位终於秘书监。
姚勗
姚勗,字斯勤。长庆初年考丅中进士科,几次被方镇上表徵用,进任监察御史,辅佐盐铁使事务。几次升任谏议大夫,调任湖、常二州刺史。受到宰相李德裕的善待。李德裕被令狐绚等诬陷驱逐之后,追查党羽,无人敢交往慰问;李德裕住在滨海的边鄙之地,家襄没有钱财,生病没有汤药,姚勗多次接济问候,不趋附时势而改变亲疏爱憎。姚勗去世时官任夔王傅。自己在万安山南原姚崇的墓旁作生圹,题写墓地叫“寂居穴”,坟叫“复真堂”,中间削土为床叫“化台”,并刻石告诉后世。
宋璟
宋璟,邢州南和人。七世祖宋弁任元魏吏部尚书。
宋璟耿直有大节,喜爱学习,擅长写文章,考丅中进士科。调任上党尉,任监察御史,升任凤阁舍人。宋璟做官刚正,武后看重他的才能。张易之诬陷御史大夫魏元忠有不忠的言论,让张说作证,将要当廷对质时,张说恐惧紧张,宋璟对张说说:“名义最为重要,不可诬陷正直的人以求暂时免祸。为此而受到谪降,正可以流芳后世。你如有不测,我将在朝廷相救,将与你同死。”张说被他的一番话感动,如实回答,魏元忠免於死罪。
宋璟后来升任左台御史中丞,正值有匿名信告发张昌宗引相工观b吉凶,宋璟请求彻底追查,武后说:“张易之等人已经自己告诉了朕。”宋璟说:“谋反不能因为自首而宽免,请求交付法官审讯以严明国法。张易之等人地位显贵深受宠爱,臣说出来将招致祸患,然而臣被义愤所激励,即使死了也不后悔。”武后不高兴,姚璹立即宣诏让宋璟退下,宋璟说:“现在亲耳聆奉德音,不必烦劳宰相擅自宦说王命。”武后心情缓解,允许将张易之等收捕关入牢狱。不久下诏宽免二张,赦令二张前去向宋璟致谢,宋璟不见,说:“公事则公开说明,如果私下相见,那麼法律无情。”他看着左右感叹说:“我后悔没有先打碎这两个家夥的脑袋而使他们败坏国法。”宋璟曾参加朝堂宴会,二张位居九卿官阶三品,宋璟官阶六品,坐在下座。张易之讨好宋璟,起身揖让说:“公是第一人,为何在下座?”宋璟说:“才能低劣官品卑微,卿说的第一是什麽呢?”当时朝廷百官因张易之等二人是内宠,不称呼他们的官职,叫张易之“五郎”,张昌宗“六郎”。郑善果对宋璟说:‘公为何称五郎为卿?”宋璟说:“以官职而言他正应当为卿。君不是他的家奴,叫什麽郎呢?”适逢宋璟家有丧事,告假期满入朝,公卿相继谒见,致礼表示敬意。张易之等人后到,快步上前,宋璟举着笏板不予揖让随口应付。因此积下怨恨,二张经常想要中伤宋璟,武后了解宋璟,得以免受陷害。然而因为宋璟几次违背旨意,下诏到扬州审理刑狱,宋璟上奏:“审理州县只是监察御史的职责罢了。”又下诏让他审查幽州都督屈突仲翔,他拒绝说:“不是大事御史中丞不出使。屈突仲翔的罪行只是贪脏,今日令臣前往,这必定有危害臣的人。”接着下诏宋璟作为李峤的副使前往陇、蜀,宋璟又说:“陇右没有变故,臣以中丞的身份任李峤的副使,朝廷没有先例。”始终没有接受。张易之起初希望趁宋璟出任外官的时机上奏弹劾处死他,计谋不能实行,於是等候宋璟家办婚礼时,将派刺客刺杀他。有人告知了宋璟,宋璟乘坐矮车住在别处,刺客无从下手。不久二张死去,於是宋璟免遭祸害。
神龙初年,宋璟任吏部侍郎。中宗赞赏他刚直,让他兼任谏议大夫、内供奉,退朝后与他谈论政事得失。升任黄门侍郎。武三思依仗与皇后私通而受恩宠,多次有求於宋璟。宋璟严厉回答说:“如今天后已经还政於皇子,你这个王应当降爵为侯,怎能又干涉朝政,难道看不见吕产、吕禄的事情吗?”后来韦月将告武三思淫丅乱宫禁,武三思指使主管部门以大逆不道论处韦月将,皇帝专门下诏将韦月将处死,宋璟请求交付刑狱审讯罪状,皇帝发怒,衣冠不整走出侧门,对宋璟说:“朕以为都已经把韦月将杀了,还请求什麽?”宋璟说:“人们都说皇后偏爱武三思,陛下不加追查就处以韦月将死刑,臣担心有人私下议论,请求审讯然后行刑。”皇帝更加恼怒。宋璟说:“请先杀了臣,不然,臣最终不会奉行诏令。”皇帝这才将韦月将流放岭南。适逢中宗返回京城,诏令宋璟暂且检校并州长史,他还没有赴任,又令检校贝州刺史。当时河北发生水灾,饥荒严重,武三思派人徵收封户租赋,宋璟拒不给与,因此遭受排挤。历任杭、相二州刺史,治理清廉严明,下属没有敢犯法的。升任洛州长史。
睿宗即位,宋璟任吏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玄宗在东宫时,宋璟兼任右庶子。起初崔湜、郑愔主持选官,受到外戚近臣的干预,以致提前使用了两年官员的名额,仍然不够用,又设置每年冬季选官,官品守昆乱,宋璟与侍郎李乂、卢从愿澄清革除这一弊病,选任官员十分公平。太平公主要搞垮太子,曾在光范门停辇,等候宰相婉言劝说。宋璟说:“太子立有大功,是宗庙社稷的主人,怎能对他有异议呢?”於是与姚崇上奏让公主、诸王住到外地,皇帝不能采用。贬宋璟为楚州刺史,历任兖冀魏三州、河北按察使,进任幽州都督,以国子祭酒留守东都,升任雍州长史。
玄宗开元初年,以雍州为京兆府,宋璟又任京兆尹。进任御史大夫,受牵累获罪贬为睦州刺史,调任广州都督。广州人用竹子茅草建造房屋,经常发生火灾。宋璟教他们烧制陶瓦筑墙,修建店铺,越人习俗开始知道房屋便利不再担忧发生火灾。召入宋璟授任刑部尚书。四年,升任吏部尚书兼侍中。
皇帝前往东都,到达崤谷,驰道狭窄,车马拥挤停滞,皇帝命令罢丅免河南尹李朝隐、知顿使王怡等人的官职。宋璟说:“陛下正当壮年,如今开始巡守,因道路不畅而治罪於二臣,由此相告诫,将来有人要遭受困苦。”皇帝立即命令宽免他们。宋璟谢罪说:“陛下刚才因生气而责罚他们,又因为臣的话而宽免他们,这使过错归於皇上而恩惠出於臣下。姑且听从他们在朝廷待罪,然后下诏恢复他们的官职,这样就使得进退适宜了。”皇帝称赞他。宋璟连续封爵为广平郡公。广州人为宋璟树立遗爱颂碑,宋璟上奏说:“颂是用来传扬德行记载功绩的。臣的政绩不值得记载,广州人因为臣做了宰相,所以撰写溢美之辞,徒然成为谄谀。想要加以改正,请求从臣开始。”下诏允许停止。
皇帝曾经命令宋璟与苏颈拟定皇于的名字与公主的邑号,以使封号有等级次序,并下诏另外选择一个美称及佳邑封上。宋璟上奏说:“七个儿子平均抚养,这是诗人所称道的。现在如果地位同等而区别封号,或者是母宠子爱,恐怕会损伤《诗经•鳲鸠》篇所赞美的用心公平。从前袁盎撤去慎夫人的席位,汉文帝允许,夫人也不为此怨恨,认为他考虑到长久之计。臣不敢区别封号。”皇帝赞叹推重他的贤良。
皇后的父亲王仁皎去世,将要安葬,依照昭成皇后家窦孝谌的先例,坟高五丈一尺。宋璟等请求依照明文规定,皇帝已经许可,第二天,又下诏要如同宝孝谌的先例。宋璟封还诏书说:“节俭,是值得尊重的品德;奢侈,是最大的恶行。违背礼制而厚葬,是前代的训诚,因此古代有墓而无坟。子女陷於悲哀时则想不到用礼法自我克制,因此圣人制定齐、斩、鳃、免等丧葬制度,衣、衾、棺、椁,各有标准。即使是圣贤的人,也要断绝自己的私情。众人都追求奢侈,而独自能够俭约,正是所谓的至德要道。皇后如果认为安葬窦孝谌超过制度,当初并无非议,所以一切法令本不足以遵守。那麼贞观时嫁长乐公主,魏徵说不能加长公宅,太宗欣然采纳,而文德皇后派使者深加感谢。韦庶人将他的父亲追封为王,擅自营造酆陵,而祸患随后而至。国家知道人情无穷,因此建立制度,不因为人而动摇,不因为爱憎而改变。近来人们竞相追求厚葬,如今因为皇后的父亲是贵戚,不愁缺少财物,高冢大墓,不怕没有劳力,百事都由官府供给,一天便可以完成,而臣苦苦上奏不止,是想成就朝廷的善政、成就皇后的美德啊。假如皇后之情不可强夺,请求依准规制,一品陪陵坟高四丈,应该比较适宜。”皇帝说:“朕时常想着端正自身以使天下遵守纪纲,能容许对皇后有所偏爱吗?然而人们难以说到的,你却能提出来。”当即批准丁上奏。又派使者赐给宋璟彩绢四百匹。
正值发生日食,皇帝身穿素服对待天变,复查囚犯罪状将很多人宽免遣返,救济灾患,停止不紧急的事务。宋璟说:“陛下颁布德音,解救百姓穷苦,宽宥犯有轻罪的人,只是对流放、死刑不加以宽免,这是古代谨慎赦免的缘故。只是恐怕议论者要说皇上有了月食才整治刑罚,有了日食才修养德行,或者说这是天象的分野变异,希望能够猜出相应地区。臣为此而说君子之道增长,小人之道削弱。禁止女人干预朝政,放逐奸邪小人,这就是所说的修养德行。刑狱不乱,战争不滥,官员不实行苛政,军队不轻率进发,这就是所谓的修刑。陛下时常将这些放在心裏,虽然有日月亏食,也将会转而为福,又有什麼可担心的呢?而且君子耻於言行不一,愿以诚意感动上天,不要只是虚言粉饰。”皇帝称赞并采纳。后来宋璟以开府仪同三司罢丅免政事。
京兆人权梁山谋反,下诏河南尹王怡从驿道兼程赶往审理。监牢充满犯人,久久不能判决,朝廷便命令宋璟任京城留守,复查这一案件。起初,权梁山谎称置办婚礼,向许多人借贷,有关官吏想要牵连借款人获罪。宋璟说:“婚礼借索基本相同,而谋恶者轻举妄动,不是人们所能预料防备的。假使知道他要谋反而不借给,就是与他共同谋反。借贷的人并不知道底捆,又有什麼罪可言?”便平反释放数百人。
十二年,东巡泰山,宋璟又任留守。皇帝将要出发时,对宋璟说:“卿是国家元老,将要分别一段时间,卿应......

新唐书列传第四十九翻译

2. 新唐书列传第四十三翻译

朝宗室子孙做,字相的,性格清廉。元和初年进士及第。从山南东道节度使府入朝任殿中侍御史。屡经升迁为桂管观察使,部二十多个州,自从参军到县令大约三百名,吏部所补才十一,我都观察使商才能补职。饮下了车,都来拜见,一个小吏拿着登记请求补充缺员,饮下教授说:“在政府治理,我不抢;他们不遵守法律,没有希望释放。缺少的,必须按登记取得可以担任任的。“在春服使到,乡有豪强厚进贿赂使者,要求为县令,使者请求做,做答应的。已经离开了,召乡豪要求用弯曲法,鞭打他的背,以令部中,从此豪强畏惧收藏。当时下诏设置五管监军,尽头赋不足以满足其费用,做地方以节俭,于是成为固定的制度,大家认为很难。死亡,追赠工部侍郎。
宋务光,字子昂,一名烈,汾州西河人。我进士考中了,调任洛阳县尉。升任右卫骑曹参军。神龙元年,大洪水,诏令文武百官九品以上官员直言规劝,务光上书说:
后来王喜欢听过,没有不兴旺;拒谏,没有不乱。喜欢听过那么下情通,下面的情况与政就不缺,这之所以兴起的原因。拒绝进谏则群议堵塞,群议堵塞则上孤立,这就是混乱的原因。
我曾经看到天和人的关系,有感必应,他们之间很亲密,因此教育失去在这,发生在那。《易》说:“天垂象,现示吉凶,圣人效法它。“我看到自夏季以来,水气暴戾,天下多遭受了火灾,洛阳水暴涨,冲毁百姓。《传》说:“简慢宗庙,废弃祭祀,就水不润下。“如果君王即位,一定要在郊外祭祀天地,严祭祖宗。自从陛下统治天下,郊祭、庙、山川不见时推荐。又水的女性,臣妾之道,气旺盛,则泉水溢出,不久彩虹杂乱,夏雨滞留久,阴胜过的诊了。后来朝廷近臣有远离家务的职务以干外政,请深思天变,杜绝其萌芽。
又从春到夏,牛多病死,传染病蔓延。《传》说:“思之不散,当时就有牛祸。“我的各项事务,陛下没有亲自吗?晁错说:“五帝的我不到,就从父母的。“现在朝廷贤臣辅佐虽多,但是没有人能仰仗陛下清光。希望勤思法宫,凝到大的变化。以万方为念,不以声色为娱乐;以百姓为忧虑,不以狗为乐。我听说三皇五帝的你不能避免偏亢,对防御在人耳。火灾发生细微,安的不奇怪,到灾祸已成,害怕而考虑的,就像水在治防、病因求药,即使再努力,还有什么帮助呢!要顺应天意,其实是人的事。今天大雨就关闭坊门,难道一坊一市能激发天道呢?一定不会这样了。所以乡里人叫坊门为宰相,对能宣泄风雨。天工人代,于是为虚设。
又过了几年来,公私覂枯竭,户口减少,家里没有接到新的储备,国家缺乏等地区的储备。陛下近来观察朝市,就认为已经差不多要富裕;试着登上闾陌,百姓就衣牛马的衣服,吃猪狗的食物,十有九个,强壮的男人都在边境,多年我转于沟壑,猛吏奋毒,急政破资。马困这安逸,人穷就欺诈。起来做盗贼,从而惩罚的,好可惜啊。现在的人贫穷而奢侈不息,方法设而假装不停;长吏贪婪,选举以私;种庄稼的人少,商人的人。我坦然改变,以身作则的。凋敝残破之后,缓其劳役;长期疲惫之极,教育以促进庞。十年的外,生聚脚方。
我听说太子的人,您的副本,国家的根本,怎样保持器承桃,养民助业。我希望选择贤能,及早建立储君,安国家,慰问百姓。亲戚之间,舆论所集,积成担心怀疑,凭受宠生灾,爱之适用害了孩子。像武三思等人,实在不应该委任重要,国家权力,怎么可以久假於人?秘书监郑普思、国子祭酒叶静能带着小道浅方法,在红色和紫色,取银黄,损害国家经,违背天道。《尚书》上说:“制度治理于未然,保卫国家在没有危险。“这确实是治乱安危的时候了。希望陛下远佞人,亲近有德,乳母的母亲、妃主之家,因为当时接见,不要让轻慢。
疏奏不省。不久,以监察御史巡察黄河道。当时滑州输人口少而封户多,每次配封人,都逃亡失业。务光建议:“繁华的大城市不封给。现在命令诸侯之家专门选择雄奥,滑州七县,而分封的五,王赋少於公租,进入家庭倍于输送国。请求把封户平均多州。“又请求”吃赋附租庸每年送,停止封使,停止翻译的麻烦“。不被采纳。以考最,升殿中侍御史。升任右台。曾经推荐你州参军事李钦宪,后来成为名臣。死亡,四十二岁。
当时又有清源尉吕元泰,也上书议论时政说:“国家的,到公的神器,一个正就难以倾倒,一倾斜就难以确定。现在中兴政治化的开始,细微的时候,能不谨慎吗?最近建造寺塔,剃度僧尼,实施和不断,这不是所谓的当务之急。林胡屡次背叛,獯胡虏入侵,国库空虚,户口散失。天下人失业,不认为太平;边境的军队还没有解除,不能说没有事;发生水旱灾害,不说年登上;仓库不真实,没有对国家财富。而就驱使饥寒交迫,雕刻木石,构想不急,花费一天比一天深,恐怕不是陛下中兴的重要原因。近来见到坊邑相继为浑脱队,骏马胡服,苏州莫遮'叫'。旗鼓相当,军阵势啊;腾追逐喧哗,战争象征;锦绣夸耀,妨害女工的;监督征收贫弱,政治体制的关系,胡服相欢,不是很喜欢的;浑脱为号,不是美名啊。怎么能用礼义的早晨,方法胡人的风俗?《诗》说:‘京邑小心翼翼,四方是那么。这不是先王的礼、乐而显示就在四方,我所不明白。

3. 新唐书列传第三十四翻译

朝宗室子孙做,字相的,性格清廉。元和初年进士及第。从山南东道节度使府入朝任殿中侍御史。屡经升迁为桂管观察使,部二十多个州,自从参军到县令大约三百名,吏部所补才十一,我都观察使商才能补职。饮下了车,都来拜见,一个小吏拿着登记请求补充缺员,饮下教授说:“在政府治理,我不抢;他们不遵守法律,没有希望释放。缺少的,必须按登记取得可以担任任的。“在春服使到,乡有豪强厚进贿赂使者,要求为县令,使者请求做,做答应的。已经离开了,召乡豪要求用弯曲法,鞭打他的背,以令部中,从此豪强畏惧收藏。当时下诏设置五管监军,尽头赋不足以满足其费用,做地方以节俭,于是成为固定的制度,大家认为很难。死亡,追赠工部侍郎。
宋务光,字子昂,一名烈,汾州西河人。我进士考中了,调任洛阳县尉。升任右卫骑曹参军。神龙元年,大洪水,诏令文武百官九品以上官员直言规劝,务光上书说:
后来王喜欢听过,没有不兴旺;拒谏,没有不乱。喜欢听过那么下情通,下面的情况与政就不缺,这之所以兴起的原因。拒绝进谏则群议堵塞,群议堵塞则上孤立,这就是混乱的原因。
我曾经看到天和人的关系,有感必应,他们之间很亲密,因此教育失去在这,发生在那。《易》说:“天垂象,现示吉凶,圣人效法它。“我看到自夏季以来,水气暴戾,天下多遭受了火灾,洛阳水暴涨,冲毁百姓。《传》说:“简慢宗庙,废弃祭祀,就水不润下。“如果君王即位,一定要在郊外祭祀天地,严祭祖宗。自从陛下统治天下,郊祭、庙、山川不见时推荐。又水的女性,臣妾之道,气旺盛,则泉水溢出,不久彩虹杂乱,夏雨滞留久,阴胜过的诊了。后来朝廷近臣有远离家务的职务以干外政,请深思天变,杜绝其萌芽。
又从春到夏,牛多病死,传染病蔓延。《传》说:“思之不散,当时就有牛祸。“我的各项事务,陛下没有亲自吗?晁错说:“五帝的我不到,就从父母的。“现在朝廷贤臣辅佐虽多,但是没有人能仰仗陛下清光。希望勤思法宫,凝到大的变化。以万方为念,不以声色为娱乐;以百姓为忧虑,不以狗为乐。我听说三皇五帝的你不能避免偏亢,对防御在人耳。火灾发生细微,安的不奇怪,到灾祸已成,害怕而考虑的,就像水在治防、病因求药,即使再努力,还有什么帮助呢!要顺应天意,其实是人的事。今天大雨就关闭坊门,难道一坊一市能激发天道呢?一定不会这样了。所以乡里人叫坊门为宰相,对能宣泄风雨。天工人代,于是为虚设。
又过了几年来,公私覂枯竭,户口减少,家里没有接到新的储备,国家缺乏等地区的储备。陛下近来观察朝市,就认为已经差不多要富裕;试着登上闾陌,百姓就衣牛马的衣服,吃猪狗的食物,十有九个,强壮的男人都在边境,多年我转于沟壑,猛吏奋毒,急政破资。马困这安逸,人穷就欺诈。起来做盗贼,从而惩罚的,好可惜啊。现在的人贫穷而奢侈不息,方法设而假装不停;长吏贪婪,选举以私;种庄稼的人少,商人的人。我坦然改变,以身作则的。凋敝残破之后,缓其劳役;长期疲惫之极,教育以促进庞。十年的外,生聚脚方。
我听说太子的人,您的副本,国家的根本,怎样保持器承桃,养民助业。我希望选择贤能,及早建立储君,安国家,慰问百姓。亲戚之间,舆论所集,积成担心怀疑,凭受宠生灾,爱之适用害了孩子。像武三思等人,实在不应该委任重要,国家权力,怎么可以久假於人?秘书监郑普思、国子祭酒叶静能带着小道浅方法,在红色和紫色,取银黄,损害国家经,违背天道。《尚书》上说:“制度治理于未然,保卫国家在没有危险。“这确实是治乱安危的时候了。希望陛下远佞人,亲近有德,乳母的母亲、妃主之家,因为当时接见,不要让轻慢。
疏奏不省。不久,以监察御史巡察黄河道。当时滑州输人口少而封户多,每次配封人,都逃亡失业。务光建议:“繁华的大城市不封给。现在命令诸侯之家专门选择雄奥,滑州七县,而分封的五,王赋少於公租,进入家庭倍于输送国。请求把封户平均多州。“又请求”吃赋附租庸每年送,停止封使,停止翻译的麻烦“。不被采纳。以考最,升殿中侍御史。升任右台。曾经推荐你州参军事李钦宪,后来成为名臣。死亡,四十二岁。
当时又有清源尉吕元泰,也上书议论时政说:“国家的,到公的神器,一个正就难以倾倒,一倾斜就难以确定。现在中兴政治化的开始,细微的时候,能不谨慎吗?最近建造寺塔,剃度僧尼,实施和不断,这不是所谓的当务之急。林胡屡次背叛,獯胡虏入侵,国库空虚,户口散失。天下人失业,不认为太平;边境的军队还没有解除,不能说没有事;发生水旱灾害,不说年登上;仓库不真实,没有对国家财富。而就驱使饥寒交迫,雕刻木石,构想不急,花费一天比一天深,恐怕不是陛下中兴的重要原因。近来见到坊邑相继为浑脱队,骏马胡服,苏州莫遮'叫'。旗鼓相当,军阵势啊;腾追逐喧哗,战争象征;锦绣夸耀,妨害女工的;监督征收贫弱,政治体制的关系,胡服相欢,不是很喜欢的;浑脱为号,不是美名啊。怎么能用礼义的早晨,方法胡人的风俗?《诗》说:‘京邑小心翼翼,四方是那么

新唐书列传第三十四翻译

4. 新唐书,列传第二十四的翻译

李大亮,京兆泾阳人。有文武才略,性忠谨,外若不能言,而内刚烈。隋末,署庞玉行军兵曹。李密寇东都,玉战败,大亮被禽。贼将张弼异之,就执百余人皆死,独释大亮,引与语,遂定交。高祖入关,大亮自归,授土门令。方岁饥,境多盗贼。大亮招亡散,抚贫瘠,卖所乘马,稍稍资业之,劝垦田,岁大熟。间出击盗,所至辄平。贞观初,出凉州都督。时突厥亡,帝遂欲怀四夷,诸部降者,人赐袍一领、帛五匹,首领拜将军、中郎将,列五品者赢百员。又置降胡河南。诏大亮为西北道安抚大使,使以绥大度设、拓设、泥熟特勒及七姓种落之未附者,峙粮碛口赈其饥。大亮上言:“臣闻欲绥远者必自近。中国,天下本根,四夷犹枝叶也。残本根,厚枝叶,而曰求安,未之有也。臣以为诸称籓请附者,宜羁縻受之,使居塞外,畏威怀德,永为籓臣。河西积困夷狄,州县萧条,加因隋乱,残耗已甚。臣愚愿停招慰,省劳役,使边人得就农畮,此中国利也。”帝纳其计。八年,为剑南道巡省大使。会讨吐谷浑,为河东道行军总管,与李靖俱出北道,与虏遇蜀浑山,大战,破之,俘其名王,获杂畜数万。拜右卫大将军。晋王为皇太子,诏大亮兼右卫率,又兼工部尚书,身三职,宿卫两宫。每番直,常假寐。帝劳曰:“公在,我得酣卧。”尝以张弼脱其死,及贵,念有以报之。时弼为将作丞,匿不见,大亮求之不能得。一日,识诸涂,持弼泣,悉推家财与之,弼拒不受。乃言于帝曰:“臣及事陛下,张弼力也,愿悉臣官爵授之。”帝为迁弼中郎将、代州都督。世皆贤大亮能报,而多弼不自伐也。十八年,卒,年五十九。将敛,家无珠玉为含〔注〕,惟贮米五斛、布三十端。帝哭为恸,谥曰懿,陪葬昭陵。                                             (节选自《新唐书�6�1列传第二十四》)〔注〕古代丧葬之礼俗:以米及具填死者口中,谓之“含饭”。天子、贵族可含珠玉等。 李大亮是京兆泾阳人。有文武才干和谋略,个性忠厚谨慎,从外表上看好像不善言辞,但内心刚正忠烈。隋朝末年,暂任庞玉军中行军兵曹一职。李密(叛乱)进攻东都,庞玉战败,大亮被擒。叛将张弼认为他与众不同,被抓的一百多人都被杀了,唯独释放了大亮,请进府里与他交谈,就决定与他结交。唐高祖入关,大亮主动归附,被授予土门令。当时正好遇上年成歉收,境内盗贼大起。大亮召集逃亡流散的人,安抚贫穷的人,卖掉自己所骑的马,随即资助他们,鼓励百姓开垦农田,那年粮食丰收了。有时出兵打击盗贼,所到之处都平息了贼患。贞观初年,出任凉州都督。当时突厥被消灭,唐太宗就想安抚各地的少数民族,投降的各部,每人赐一领袍、五匹帛,首领授予将军、中郎将官职,位列五品官职的有百人。又把投降的胡人安置在黄河以南。太宗下令任命大亮为西北道安抚大使,出使安抚大度设、拓设、泥熟特勒及七姓种落未归附的部族,在碛口准备好粮食救济他们度过饥荒。大亮上书说:“我听说想安抚远方的人一定要从安抚近旁的人开始。中原是天下这棵大树的根,各地的少数民族是枝叶。损害根本,优待枝叶,来求得国家安定,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我认为那些自愿请求归附的部族,应该牵制利用他们,让他们留守塞外,敬畏您的威望,感怀您的恩德,永远做守卫国家的边臣。黄河以西的大片地区,多年来被少数民族困扰,州县萧条,加上因为隋末的动乱,财力损耗得厉害。臣的愚见是停下安抚未归附的部族的工作,减少劳役,使边地的百姓能从事农业生产,这(才)是有利于国家的事。”太宗接受了他的建议。贞观八年,担任剑南道巡省大使。恰逢讨伐吐谷浑,任河东道行军总管,与李靖一起从北路出兵,与敌兵在蜀浑山相遇,双方展开激战,大败敌兵,俘虏了名王,缴获数万头牲畜。大亮被提拔为右卫大将军。晋王被立为太子,太宗诏令大亮兼任右卫率,又兼工部尚书,身兼三职,在宫中值宿警卫。每次轮到他值班,常常不脱衣帽只是坐着打盹。太宗慰劳他时说:“有你在,我能睡个安稳觉。”因为张弼曾经让他免去一死,到他显贵时,总想着如何报答张弼。当时张弼担任将作丞,躲避不见大亮,大亮找不到张弼。有一天,大亮在路上认出了张弼,就拉着张弼哭起来。把自家的财产全都推让给张弼,张弼拒不接受。大亮就对太宗说:“我能够侍奉陛下您,全是张弼的力量啊,我愿意把自己的官职爵位全让给张弼。”唐太宗因此升任张弼为中郎将、代州都督。世人都称赞大亮能知恩图报,而且赞扬张弼能够不夸耀自己。贞观十八年,大亮去世,时年五十九岁。为他穿衣入棺时,家里拿不出珠玉给他含在嘴里,只能在棺中放了五斛米、三十端布。太宗悲痛大哭,赐予他谥号懿,并赐他在昭陵陪葬

5. 新唐书 列传第五十七 翻译

翻译:‍ http://hi.baidu.com/cn317568989/blog/item/18f77994a785a61b79f48061.html
刘子玄,名知几,因为避玄宗的名讳,所以就用他的字来代替。十二岁时,父亲给他讲授《古文尚书》,学业不见长进,父亲恼怒,用小杖责打来督促他。后来听说父亲要给兄长们讲授《春秋左氏传》,刘子玄混在里面去听,回来后就剖析疑难的问题,感叹说:“《古文尚书》要是像这样,我怎么会懈怠呢!”父亲对他的想法感到很惊异,答应给他讲授《春秋左氏传》。过了一年,刘子玄就通览了各种史书。他以擅长文词知名。后来考中进士。

武后证圣初年,下诏令让九品以上的官员陈述朝廷政事得失。刘子玄上书说:“君主不应轻易地授予官职,大臣不应轻易地接受官职。臣子随便地接受官职不是忠诚,君王任意地授予官职不是施恩。如今群臣没有功劳,碰到机遇就能升迁,以致京城中有‘车载斗量,杷椎碗脱’(形容数量多)的谚语。”又说:“刺史任职不是三年以上的不可以转任,应当考核政绩的优劣,明确奖惩。”武后称赞他的直率,但没有采纳他的建议。当时,酷吏横行,祸及善良的人,公卿被诛杀的接连不断。刘子玄为士人没有良知并甘心于这种祸乱之状而感到哀伤,写了《思慎赋》来讽议时事。

几度升迁做到了凤阁舍人,兼修国史。中宗时,提拔为太子率更令,以耿介正直要求自己,多年没有升迁。适逢天子西回长安,刘子玄自己请求留在东都。三年,有人上书说刘子玄身为国家的史臣却私自著述,朝廷派人从驿路征召他到京师,担任写史的事务,迁任秘书少监。当时宰相韦巨源、纪处讷、杨再思、宗楚客、萧至忠都兼任监修,刘子玄苦于长官太多,想法、观点不统一,而萧至忠又多次指责他编写无成效,加之仕途不顺利,于是奏记请求离职,并借机向萧至忠上书,对他讲了著史的“五不可”。又说:“朝廷虽重用史官的才能,却没有给予史官相应优厚的礼遇。萧至忠看过之后,感叹爱惜他的才华,没有准许他离职。宗楚客等人憎恶刘子玄的批评直率严厉,对史官们说:“这个人作书,想把我们置于何地?”

当初,刘子玄编修《武后实录》,有所改正,而武三思等人不采纳。刘子玄以为自己虽被朝廷任用,但自己的意愿却不能实现,于是著《史通》,来讥刺品评古今的史书。徐坚读《史通》后,感叹道:“写史的人应当把这本书作为自己的座右铭。”

开元初年,刘子玄调任左散骑常侍。正赶上他的儿子任太乐令,犯事被治罪,刘子玄向宰相求情,玄宗发怒,把刘子玄贬到安州作别驾。在安州去世,享年六十一岁。刘子玄善于提出新的见解,论辩考据清晰敏锐,认为当时的那些文士们都不如自己,朝廷有所论著他总要参与修撰。在他去世后,玄宗阅读《史通》,称赞写得好。追赠他为工部尚书,谥号为文。

新唐书 列传第五十七 翻译

6. 新唐书.列传第十三的译文

刘文静字肇仁,洒脱而有器度才略。大业末,做晋阳县令,和晋阳宫监裴寂友善。裴寂夜里看到烽火台上烽火不断,叹到:“天下正处在战乱中,我将何处安身呢?” 刘文静笑着说:“像你所说的那样,这正是豪杰英雄们的凭借啊。”

高祖做唐国公时,镇守太原,刘文静观察他胸有大志,与他结下很深的交情。见到李世民后,对裴寂说:“唐国公的公子不是一般的人呀!大概老天开眼了。” 不久刘文静因为与瓦岗军首领李密有亲戚关系而下狱,李世民偷偷去看望他。刘文静说:“皇上正在南方游历,果真能够投合天意利用这个机会,那么天下就不难平定了。”秦王笑着说:“你的话正跟我的心意一致。”于是暗中安排门客做准备。

秦王让刘文静伪造了一份诏书“征发太原、西河、雁门、马邑一带20至50岁的全部男子当兵,一年内全部集中到涿郡征讨辽国。”于是人心忧愁扰动,更想叛乱。秦王就委派刘文静、长孙顺德等人招募士兵,声讨刘武周。刘文静与裴寂制作符命诏书,发放宫监仓库物资帮助军队建设。正逢王威、高君雅有猜疑、背叛之意,刘文静等到李渊与王威、高君雅一起办公时,上前说:“我收到一份说有人谋反的密报。” 李渊示意王威查看密报,刘文静不肯给,说:“信中所告发的是副留守史,只能给唐公一人看。” 李渊惊奇道:“难道有这样的事情吗?”读完后,对王威说:“有人告发你们,是真的吗?” 高君雅骂道:“反贼想杀我罢了。” 刘文静喝令左右的人抓住他们,从此起兵反叛。

    李渊于是设立大将军府,任命刘文静做司马。刘文静劝说李渊改变旗帜,彰显不同一般的兴起。又请求与突厥修好,李渊听从了他的建议。派刘文静出使始毕可汗,对始毕可汗说:“希望跟突厥共同平定京师,金银财物、小孩女人全都归可汗所有。” 始毕可汗很高兴,立即派遣两千骑兵跟随刘文静回来,又献给李渊一千匹马。李渊高兴地说:“没有你,我凭什么得到这些东西?” 

李渊登基后,刘文静自认为才能胜过裴寂很多,又多次取得军功,但裴寂只因为故旧的身份而受到的恩遇在自己上面,心中忿忿不平。每当辩论政事常与裴寂意见相悖,于是两人间有了矛盾。曾经跟他的弟弟散骑常侍文起喝酒到兴头上时,产生怨言,抽刀砍柱说:“我应当杀了裴寂!”正好家中多次发生怪事,文起心中忧惧,找了巫师夜里披散头发口衔长刀做驱鬼仪式。刘文静的小妾失宠,就告发他的哥哥的上述变故是谋反,于是刘文静被抓下狱。皇帝派裴寂、萧瑀负责审讯案情,最终杀了他,终年52岁。刘文起也被杀了,他的全家被充做官奴。刘文静临刑时,拍着胸口说:“天上的飞鸟射光了,良弓就被藏起了,这句话果真不假啊。” 贞观三年,被追认恢复官位爵号,让他的儿子刘树义袭用鲁国公爵位。

7. 新唐书·列传第四十一

二玮 陆二李杜
王綝王綝,字方庆,以字显。其先自丹杨徙雍咸阳。父弘直,为汉王元昌友。王好畋游,上书切谏,王稍止,然益疏斥。终荆王友。古
方庆方庆起家越王府参军,受司马迁、班固二史于记室任希古,希古它迁,就卒其业。武后时,累迁广州都督。南海岁有昆仑舶市外区琛琲,前都督路元睿冒取其货,舶酋不胜忿,杀之。方庆至,秋毫无所索。始,部中首领沓墨,民诣府诉,府曹素相饷谢,未尝治。方庆约官属不得与交通,犯者痛论以法,境内清畏。议者谓治广未有如方庆者,号第一,下诏赐瑞锦、杂彩,以著善政。转洛州长史,封石泉县子。迁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进凤阁侍郎。主
神功神功初,清边道大总管武攸宜破契丹凯还,且献俘,内史王及善以孝明帝忌月,请鼓吹备而不作,方庆曰:“晋穆帝纳后,当康帝忌月,时以为疑。荀询谓《礼》有忌日无忌月,自月而推,则忌时忌年,俞无理据。世用其言。臣谓军方大凯,作乐无嫌。”诏可。武后幸玉泉祠,以山道险,欲御腰舆。方庆奏:“昔张猛谏汉元帝‘乘船危,就桥安’。帝乃从桥。今山阿危峭,隥道曲狭,比於楼船,又复甚危,陛下奈何轻践畏涂哉?”后为罢行。方庆尝以“令,期及大功丧,未葬,不听朝贺;未除,弗豫享宴。比群臣不遵用,颓紊教谊,不可长”。有诏申责,内外畏之。主
后尝后尝就求义之书,方庆奏:“十世从祖义之书四十余番,太宗求之,先臣番上送,今所存惟一轴。并上十一世祖导、十世祖洽、九世祖珣、八世祖昙首、七世祖僧绰、六世祖仲宝、五世祖骞、高祖规、曾祖褒并九世从祖献之等凡二十八人书共十篇。”后御武成殿遍示群臣,诏中书舍人崔融序其代阀,号《宝章集》,复以赐方庆,士人歆其宠。以老乞身,改麟台监,脩国史。中宗复为皇太子,拜方庆检校左庶子。古
后欲后欲季冬讲武,有司不时办,遂用明年孟春。方庆曰:“按《月令》‘孟冬,天子命将帅讲武,习射御,角力。’此乃三时务农,一时讲武,安不忘危之道。孟春不可以称兵。兵,金也,金胜木。方春木王,而举金以害盛德,逆生气。孟春行冬令,则水潦为败,雪霜大挚,首种不入。今孟春讲武,以阴政犯阳气,害发生之德,臣恐水潦败物,霜雪损稼,夏麦不登。愿陛下不违时令,前及孟冬,以顺天道。”手制褒允。主
是岁是岁,真拜左庶子,进封公,奉入同职事三品,兼侍太子,更‘弘’为‘崇’;沛王为太子,读书,方庆奏人臣于天子,未有斥子名者。晋山涛启事,称皇太子不名,孝敬为太子,更‘贤’为‘文’。今东宫门殿名多嫌触,请一改之,以协旧典。”制可。长安二年卒,赠兖州都督,谥曰贞。中宗复位,以东宫旧臣,赠吏部尚书。知
方庆方庆博学,练朝章,著书二百余篇,尤精《三礼》。学者有所咨质,酬复渊诣,故门人次为《杂礼答问》。家聚书多,不减秘府,图画皆异本。方庆殁后,诸子不能业,随皆散亡。主
孙俌孙俌。六世孙玙,别传。玙曾孙抟。知
赞曰赞曰:李德裕著书称:“方庆为相时,子为眉州司士参军。武后曰:‘君在相位,何子之远?’对曰;‘卢陵是陛下爱子,今尚在远,臣之子庸敢相近?’以比仓唐悟文侯事。”嗟乎,君子哉!虽造次不忘悟君於善。及建言不斥太子名,以动群臣,示中兴之渐,所谓人难言者,於方庆难乎哉!德裕之称,为不诬矣。知
俌字俌字灵龟。明经,调莫州参军,辟范阳节度使张守珪幕府。时契丹屈烈部将谋入寇,河北骚然。俌至虏中,胁说祸福,虏乃不入。安禄山叛,拜博陵、常山二太守,副河北招讨。卒,赠太常卿。自褒至俌,六世封石泉云。俌孙遂。知
遂好遂好兴利,操下以严。累迁邓州刺史、太府卿、西北供军使。与度支潘孟阳争营田事,宪宗怒,出遂为柳州刺史。亲吏韦行素、柳季常当受课料两池,吏见遂斥,即抵以罪。始,诏书出,左丞吕元膺劾:“遂补吏犯赃,法当坐,而诏称‘清能业官’,按遂犯有状,不宜谓清。且柳,大州,不可使治。”帝喻之,乃下。会兵宿淮西,亟财赋,藉遂干强,拜宣歙观察使。蔡已平,师东讨李师道,召为光禄卿、淄青行营粮料使。辞卿职,换检校左散骑常侍,兼御史大夫。始,调兵食岁三百万,俄而贼诛,遂簿羡赀百万以献,帝高其能。于时析齐为三镇,即拜遂沂兖海观察使。知
遂资遂资褊刻,仗扑皆逾制。盛夏,治署舍墙垣,程督惨峭。将吏素悍戾,遂辄骂曰:“反残贼!”人人羞忿。裨校王弁与役人浴于川,语曰:“天方雨,墙且毁,等罪耳!”乃谋乱。明日,遂方燕,弁率其党挟兵进,遂惊,匿厕下,执而数其罪,杀之。其副张敦实、官属李矩甫皆死。弁自知留事。帝以沂、海新定,畏青、郓亦摇,乃拜弁开州刺史。至徐州,械送京师,斩东市。监军上遂所制杖,出示於朝为戒云。斋
抟字抟字昭逸。擢进士第,辟佐王铎滑州节度府,累迁苏州刺史。久之,以户部侍郎判户部。乾宁初,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董昌诛,出为威胜节度使。未行,加检校尚书右仆射、浙东西宣抚使。会钱寔兼领二浙,故留拜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判度支。昭宗建嫡后,抟请因赦天下以尊大其礼。正拜右仆射,迁司空,封鲁国公。主
初,初,中官权盛,帝欲翦抑之。自石门还,政一决宰相,群宦不平,构籓镇内胁天子。抟曰:“人君务平心大体,御万物,偏听产乱,古所戒也。今奄人盗威福,逼制君上,道路人皆知之。方朝廷多难,未可卒除,当徐以计去之。事急,且有变。”崔胤与抟并位,素忌抟明达有谋,即劾抟为中官外应。会胤罢宰相,疑抟挤斥,乃厚结朱全忠荐己复辅政,即诬抟与枢密使宋道弼、景务脩交私,将危社稷。全忠因显疏其尤。光化三年,罢为工部侍即,贬溪州刺史。又贬崖州司户参军事,赐死蓝田驿。斋
韦思韦思谦,名仁约,以近武后父讳为嫌,遂以字行。其先出雍州杜陵,后客襄阳,更徙为郑州阳武人。八岁丧母,以孝闻。及进士第,累调应城令,负殿,不得进官。吏部尚书高季辅曰:“予始得此一人,岂以小疵弃大德邪?”擢监察御史。常曰:“御史出使,不能动摇山岳,震慑州县,为不任职。”中书令褚遂良市地不如直,思谦劾之,罢为同州刺史。及复相,出思谦清水令。或吊之,答曰:“吾狷直,触机辄发,暇恤身乎?丈夫当敢言地,要须明目张胆以报天子,焉能录录保妻子邪?”沛王府长史皇甫公义引为仓曹参军,谓曰:“公非池中物,屈公为数旬客,以重吾府。”斋
改侍改侍御史,高宗贤之,每召与语,虽甚倦,徙倚轩槛,犹数刻罢。疑狱剧事,多与参裁。武候将军田仁会诬奏御史张仁祎,帝廷诘,仁祎懦不得对。思谦为辩其枉,因言仁会营罔陷人不测者,词旨详畅,帝善之,仁祎得不坐。累迁右司郎中、尚书左丞,振明纲辖,朝廷肃然。进御史大夫。斋
性謇性謇谔,颜色庄重,不可犯。见王公,未尝屈礼。或以为讥,答曰:“耳目官固当特立。雕、鹗、鹰、鹯,岂众禽之偶,奈何屈以狎之?”帝崩,思谦扶疾入临,涕泗冰须,俯伏号绝,诏给扶侍。转司属卿,复为右肃政大夫。故事,大夫与御史钧礼,思谦独不答。或以为疑,思谦曰:“班列固有差,奈何尚姑息邪?”垂拱初,封博昌县男,同凤阁鸾台三品。转纳言,辞疾,不许,诏肩舆以朝,听子孙侍。以太中大夫致仕,卒,赠幽州都督。知
子承子承庆、嗣立。古
承庆承庆字延休。性谨畏,事继母为笃孝。擢进士第,补雍王府参军,府中文翰悉委之。王为太子,迁司议郎。主
仪凤仪凤中,诏太子监国,太子稍嗜声色,兴土功。承庆见造作玩好浮广,倡优鼓吹喧哗,户奴小人皆得亲左右、承颜色,恐因是作威福,宜加绳察,乃上疏极陈其端,又进《谕善箴》,太子颇嘉纳。承庆尝谓人所以扰浊浮躁,本之於心,乃著《灵台赋》,讥揣当世,亦自广其志。太子废,出为乌程令。累迁凤阁舍人,掌天官选。属文敏无留思,虽大诏令,未尝著藁。失大臣意,出为沂州刺史。知
明堂明堂灾,上疏谏,以“文明、垂拱后,执政者未满岁,率以罪去,大抵皆恶逆不道。夫构大厦,济巨川,必择文梓、艅艎。若亟毁而败,则是庇朽木、乘胶船也。臣谓陛下求贤之意切,而取人之路宽,故一言有合,而付大任。夫以尧举舜,犹历试诸难,况庸庸者可超处辅相,以百揆万机畀小人哉?”书闻不报。未几,复为舍人,掌选。病免,改太子谕德。历豫、虢二州刺史,有善政。转天官侍郎,修国史。凡三掌选,铨授平允,议者公之。斋
长安长安中,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张易之诛,承庆以素附离,免冠待罪。时议草赦令,咸推承庆,召使为之,无桡色误辞,援笔而就,众叹其壮。然以累犹流岭表。岁馀,拜辰州刺史,未行,以秘书员外少监召,兼脩国史,封扶阳县子。诏撰《武后纪圣文》,中宗善之。迁黄门侍郎,未拜,卒。帝悼之,召其弟相州刺史嗣立会葬,因拜黄门侍郎继其位。赠礼部尚书,谥曰温。主
嗣立嗣立,字延构,与承庆异母。少友悌,母遇承庆严,每笞,辄解衣求代,母不听,即遣奴自捶,母感寤,为均爱。世比晋王览。第进士,累调双流令,政为二川最。承庆解凤阁舍人,武后召嗣立谓曰:“尔父尝称二子忠且孝,堪事朕。比兄弟称职,如而父言。今使卿兄弟自相代。”即拜凤阁舍人。主
时学时学校废,刑滥及善人,乃上书极陈:“永淳后,庠序隳散,胄子衰缺,儒学之官轻,章句之选弛。贵阀后生以徼幸升,寒族平流以替业去。垂拱间,仁入弥多,公行私谒,选补逾滥;经术不闻,猛暴相夸。陛下诚下明诏,追三馆生徒,敕王公以下子弟一入太学,尊尚师儒,发扬劝奖,海内知响。然后审畀铨总,各程所能。以之临人,则官无旷,民乐业矣。”知
又曰又曰:“扬豫以来,大狱屡兴,穷治连捕,数年不绝。大猾伺间,阴相影会,构似是之言,正不赥之辜,恣行楚惨,类自诬服,王公士人,至连颈就戮。道路藉藉,咸知其非,而锻练已成,不可翻动。小则身诛,大则族夷,相缘共坐者庸可胜道?彼皆报雠复嫌,苟图功求官赏耳。臣愿陛下廓天地之施、雷雨之仁,取垂拱以来罪无重轻所不赦者,普皆原洗。死者还官,生者沾恩,则天下了然,知向所陷罪,非陛下意也。”斋
长安长安中,拜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时州县非其人,后以为忧。李峤、唐休璟曰:“今朝廷重内官,轻外职,每除牧守,皆诉不行,非过累不得遣。请选台阁贤者分典大州,自近臣始。”后曰:“谁为朕行?”嗣立曰:“内典机要,非臣所堪,请先行以示群臣。”后悦,以本官检校汴州刺史,由是左肃政大夫杨再思等十八人悉补外。未几,承庆知政事,嗣立以成均祭酒徙魏、洛二州,政无它异。坐善二张,贬饶州长史。繇相州刺史入为黄门侍郎。转太府卿、修文馆大学士。古
中宗中宗景龙中,拜兵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时崇饰观寺,用度百出。又恩幸食邑者众,封户凡五十四州,皆据天下上腴。一封分食数州,随土所宜,牟取利入。至安乐、太平公主,率取高赀多丁家,无复如平民有所损免,为封户者亟於军兴。监察御史宋务光建言:“愿停徵封,一切附租庸输送。”不纳。嗣立建言:斋
今廪今廪帑耗竭,无一岁之储。假遇水旱,人须赈给,不时军兴,士待资装,陛下何以具之?伏见营立寺观,累年不绝,鸿侈繁丽,务相矜胜,大抵费常千万以上。转徙木石,废功害农;地藏开发,蛰虫伤露。上圣至慈,理必不然。准之道法则乖,质之生人则损。陛下岂不是思?斋
又食又食封之家,日月猥众,凡用户部丁六十万,人课二绢,则固一百二十万。臣见太府岁调绢才百万匹,少则十之二,有所贷免,曾不半在。比诸封家,所入已寡。国初功臣,共定天下,食封不三十家,今横恩特赐,家至百四十以上。天下租赋,在公不足,而私有馀。又封家徵求,各遣奴皁,凌突侵渔,百姓怨叹。或贸易断盗,诛责纷纭,曾无少息。下民窭乏,何以堪命?臣愿以丁课一送太府,封家诣左藏仰给,禁止自徵,以息重困。知
臣闻臣闻设官建吏,本於治人而务安之也。明官得其人,则天下治。古者取士,先乡曲之誉,然后辟於州;州已试,然后辟五府;五府著闻,乃升诸朝。得不谓所择悉而所历深乎?今之取人,未试而遽迁,务进徼幸,比肩系踵。故文者治官,则回邪赃污;武者治军,则庸懦怯弱。补授亡限,员外置官,吏困供承,官竭资奉。国家大事,岂甚於此?古
古者古者,设爵待士,才者有之。不才者进,则有才之路塞。贤人据正,远侥幸之门。侥幸开,则贤者隐矣。贤者隐,则人不安;人不安,国将危矣。刺史、县令,治人之首,比年不加简择,京官坐负及声称下者乃典州,吏部年高不善刀笔者乃拟县。朝轻用人,何以治国?愿下有司,精加汰择。凡诸曹侍郎、两省、二台及五品以上清望官,当先选用刺史、县令,所冀守宰称职,以兴太平。斋
帝不帝不听。主
嗣立嗣立与韦后属疏,帝特诏附属籍,顾待甚渥。营别第骊山鹦鹉谷,帝临幸,命从官赋诗,制序冠篇,赐况优备,因封嗣立逍遥公,名所居曰清虚原幽栖谷。嗣立献木桮、藤盘数十物。唐隆初,拜中书令。韦后败,几死于乱,宁王为救免。出为许州刺史,以定策立睿宗,赐封百户,徙汝州。入为国子祭酒、太子宾客。坐宗楚客等削遗制事,不执正,贬岳州别驾。再徙为陈州刺史。开元中,河南道巡察使表其廉,欲复用,会卒,年六十六,赠兵部尚书,谥曰孝。古
初,初,嗣立代承庆为凤阁舍人、黄门侍郎;承庆亦代为天官侍郎及知政事。父子并为宰相,世罕其比。有二子恒、济,知名。主
恒,恒,开元初为砀山令,政宽惠,吏民爱之。天子东巡,州县供张,皆鞭扑趣办,恒不立威而事给。姑子御史中丞宇文融荐恒有经济才,让以其位,擢殿中侍御史。累转给事中,为陇右、河西黜陟使。时河西节度使盖嘉运恃左右援,横恣不法,妄列功状,恒劾奏之,人代其恐,出为陈留太守,卒。主
济,济,开元初调鄄城令。或言吏部选县令非其人,既众谢,有诏问所以安人者,对凡二百人,惟济居第一,不能对者悉免官。於是擢济醴泉令,侍郎卢从愿、李朝隐并贬为刺史。济四迁户部侍郎,为太原尹。著《先德诗》四章,世服其典懿。天宝中,授尚书左丞,凡三世居之。济文雅,颇能脩饰政事,所至有治称。终冯翊太守。子奥,夏令,亦以能政闻。知
嗣立嗣立孙弘景,擢进士第,数佐节度府。以左补阙召为翰林学士。苏光荣为泾原节度使,弘景当草诏,书辞不如旨,罢学士。迁累度支郎中。张仲方黜李进甫谥得罪,宪宗意弘景擿助,出为绵州刺史。李夷简镇淮南,奏以自副。召入,再迁给事中。驸马都尉刘士泾赂权近,擢太仆卿,弘景上还诏书,穆宗使喻:“其先人昌有功,朕所以念功睦亲者。”弘景固执,帝怒,使宣慰安南。由是有名。古
时萧时萧俯辅政,弘景议论常佐佑之。还,再迁吏部侍郎,铨综平序,贵幸惮其严,不敢郤以私。历陕虢观察使,召拜尚书左丞,驳正吏铨所除六十馀官不当进资,於是郑絪、丁公著、杨嗣复皆夺俸,郎吏肃然,望风脩整。吏部员外郎杨虞卿以累下吏,诏弘景与御史详谳。虞卿私造门,弘景厉言曰:“有诏按公,尚私谒邪?”虞卿多朋助,自谓必见纳,及是,惶恐去。迁礼部尚书、东都留守。卒,年六十六,赠尚书左仆射。主
弘景弘景以直道进,议论持正有守,当时风教所倚赖,为长庆名卿。知
陆元陆元方,字希仲,苏州吴人。陈给事黄门侍郎琛之曾孙。伯父柬之,善书名家,官太子司议郎。元方初明经,后举八科皆中。累转监察御史。武后时,使岭外,方涉海,风涛惊壮,舟人惧,元方曰:“吾受命不私,神岂害我?”趣使济,而风讫息。使还,除殿中侍御史,擢凤阁舍人、秋官侍郎。为来俊臣所陷,后置不罪。迁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坐附会李昭德,贬绥州刺史。擢天官侍郎,兼司卫卿。或言其荐引皆亲党,后怒,免官,令白衣领职。元方荐人如初,后召让之,对曰:“举臣所知,不暇问雠党。”又荐其友崔玄有宰相才。后知无它,复拜鸾台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后尝问外事,对曰:“臣备位宰相,大事当白奏,民间碎务,不敢以闻。”忤旨,下除太子右庶子。进文昌左丞,卒。古
元方元方素清慎,再执政,每进退群臣,后必先访问,外秘莫知。临终,取奏稿焚之,曰:“吾阴德在人,后当有兴者。”又曰:“吾当寿,但领选久,耗伤吾神。”有一柙,生平所缄钥者,殁后,家人发之,乃前后诏敕。赠越州都督。知
诸子诸子皆美才,而象先、景倩、景融尤知名。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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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列传第四十一

8. 新唐书列传第一百二十六翻译

  杜审言字必简,襄州襄阳人,是晋朝征南将军杜预的后裔。考中进士,任隰城县尉,自恃才高,处世高傲而被人妒忌。苏味道为天官侍郎,杜审言参加考判,出来对别人说:“味道必死。”人们惊问原因,审言答说:“他见了我的判文,将要羞死。”又曾经对人说“:比起我的文章来,屈原、宋玉只能做衙官,比起我的书法来,王羲之只能做学生。”他的高傲狂妄可见一斑。
  调任洛阳县丞,因事获罪降为吉州司户参军。司马周季重、司户郭若讷陷以罪名,将他囚禁于狱,将要杀掉他。周季重等饮酒作乐,杜审言的儿子杜并年十三岁,藏刀于袖刺杀周季重于席上,左右的人杀死了杜并。周季重临死时说:“我不知道杜审言有这样的孝子,若讷有意害我。”杜审言被罢官,回洛阳。苏廷页哀伤杜并的孝烈,为他做墓志,刘允济写祭文。
  后来,武后召见杜审言,将要任用他,问他说:“你高兴吗?”杜审言拜舞谢恩,武后令他赋《欢喜诗》,赞叹推重他的文才,任命为著作佐郎,又升任膳部员外郎。神龙初年,因与张易之勾结获罪,流放峰州。后入朝为国子监主簿、修文馆直学士,不久去世。大学士李峤等奏请加赠,追封为著作郎。
  当初,杜审言病重,宋之问、武平一等探病,杜审言答说:“很为命运小儿捉弄而受苦,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有我在,使各位久受压抑,现在快死了,固然大可慰藉,只是遗憾没见到能接替我的人。”青年时与李峤、崔融、苏味道为文章四友,世人称为:“崔、李、苏、杜。”崔融去世时,杜审言为他服丧三月。
  堂兄杜易简,九岁能写文章,长大后博学,为岑文本所器重。考中进士,任渭南县尉。咸亨初年,任殿中侍御史。曾在路上遇见吏部尚书李敬玄,不让道,敬玄恨他,召他担任考功员外郎以屈辱他。
  而侍郎裴行俭对敬玄不满,所以杜易简向皇上上书说敬玄之罪,李敬玄说:“襄阳小儿如此轻薄。”因而向皇上报告易简邪恶狡猾,高宗怒,贬杜易简为开州司马。
  杜审言生子杜闲,杜闲生子杜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