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慕庭的介绍

2024-05-19 02:55

1. 韦慕庭的介绍

韦慕庭(Clarence Martin Wilbur,1908年─1997年),美国历史学家。曾在哥伦比亚大学,佐治 贝利 桑塞姆 爵士[Sir George Bailey Sansom, GBE, KCMG (28th November 1883 – 8th March 1965)]的东亚学院(the East Asia Institute)教授中国历史。

韦慕庭的介绍

2. 韦慕庭的著作

《孙中山:壮志未酬的爱国者》(Sun Yat-Sen: Frustrated Patriot)《中国的乡村政府》(Village Government in China,1934)《前汉时代中国的奴隶制》(Slavery in China during the Former Han Dynasty,1943) 《中国国民革命(1923-1928)》(The Nationalist Revolution in China,1923-1928,1984)《我生命中的中国:一个历史学家自己的历史》(China in My Life: An Historian's Own History,1996)《关于共产主义、民族主义及在华苏联顾问的文件(1918-1927):1927年北京警察局搜获的俄国使馆密件》(Documents on communism, nationalism, and Soviet advisers in China, 1918-1927: Papers seized in the 1927 Peking raid,1956)(与夏连荫(Julie Lien-ying How)合编)

3. 韦嫈的家庭子女

 张月琴生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笑起来面颊上总是浮现出一对迷人的酒窝,真不失为通常为人们称道的才貌双全的江南女子。1936年初张月琴在常州武进女子师范上初中三年级时,学校里来了一位国文老师,名叫蒋海澄。蒋先生操着一口浙江味的普通话,朗诵起诗歌来节奏舒缓,语调沉稳,情感激越,他的独特魅力,很快拉近了师生间的距离。知道他曾留学法国,回国后因宣传抗日被国民党抓入监狱,在狱中以“艾青”为笔名写下了长诗《大堰河———我的保姆》,学生们对他更加钦佩和敬仰。在他的影响下,同学们纷纷订阅《作家》、《译文》、《中流》和邹韬奋主办的《生活》等进步杂志和书刊。一次,张月琴和几个同学在操场上练骑车,只见蒋先生走来,学生们让他也骑一把。初看上去,他似乎也会骑一点儿,不料七拐八拐没走多远,一下子就撞在了对面的墙上,同学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十分狼狈地双脚蹬地转过身来,掉转车头,慌慌张张骑回到大家面前。在学生们的欢笑和鼓掌声中,他满脸通红地向人群中笑得最厉害的张月琴投去了深情的一瞥。初中毕业后,张月琴因父亲经商失利而中止了学业。不久,抗日战争爆发,她参加了当地的抗敌剧团,扮演过“放下你的鞭子”中的香姐,去广播电台唱抗日救亡歌曲。1937年她与同学沈尹一起到一家陆军医院当救护员,这时的月琴改名为韦嫈。 1936年暑假过后,当蒋先生又到武进女师上课时,却被校方给辞退了。女校长肖石光(国民党员)把蒋先生叫到办公室说:“蒋先生,这个学期不给你发聘书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工作,就这样给丢掉了。无奈他只好先回金华老家小住一时,后来去了上海,住在亭子间里写诗,仍以笔名“艾青”卖文为生。过了一段时间,韦嫈才从老同学那里得知,艾青被辞退是因为常州的小报上常有文章诽谤他,说他从监狱里出来还不安分,居然在课堂上进行赤化宣传云云。艾青到上海后,曾给韦嫈写过两封信,倾诉思念之情,但年幼而不谙世事的韦嫈在父亲的反对下中断了两人的联系。1939年6月,为了逃避集体参加国民党,韦嫈离开了工作一年多的军委政治部抗敌演剧队笫一队,乘火车去广西桂林,带着一队队长徐韬的介绍信,到了演剧九队,队长徐桑楚给她安排了住处。韦嫈住下后想起自己的老师艾青不就住在离这儿很近的地方吗?她萌生了去看他的念头。某日,当她突然出现在马房背38号时,艾青的惊喜可想而知。站在他面前的韦嫈已经完全长成一个大姑娘了。韦嫈环顾了一下艾青的房间,这时的他十分清贫:靠墙一横一竖摆了两张竹床,除一张写字台和一个凳子外,没有其他家具,床上没有被子、褥子,光有个被套,枕头也没有枕套,床下放了一个白色洗脸盆,桌上堆满了信稿,一个茶缸底上粘着一个蜡烛。他是《广西日报》副刊《南方》的编辑,一边办报一边写作,却依然是一贫如洗。 韦嫈向艾青述说了自己离家后的种种经历,他则睁着那双大而前突的眼睛听得入了神,时光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过,一直到傍晚才想起,应该吃饭了,艾青邀请韦嫈到院子里一家楼上他吃包饭的地方要了两碗肉丝面,边吃边聊。饭后两人在榕湖边散步,双方都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待到夜深了,艾青才把韦嫈送回演剧九队。不久,韦嫈接到姐姐的来信,让她去贵阳报考大学,当她与艾青在湖边散步时,告诉了他,艾青得知后情绪极为低落,满怀惆怅地问她:“一定要去?”“是的,我想考贵大中文系。”“不能走!你不要走!”艾青说着突然激动地双手拉住韦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爱你,我在武进女师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他狂吻她的双手说:“我不能离开你,一刻也不能离开!”突然间他捶胸顿足狂呼:“我不想活了,我跳下去算了!”说罢,即作跳江状,韦嫈急忙拉住了他,哀求他千万不要跳江,答应他暂时不走,否则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次日,当韦嫈见到艾青时,他正在伏案作诗:小小的棕榈结实又美丽阔阔的绿叶抖落着晨露迎晨风翩翩向朝霞摆舞你拥抱太阳你亲吻大海小小的棕榈结实又美丽褐色的腰肢暮色中狂颠艾青把这首诗工工整整地抄在了韦嫈的一个精致小本上,韦嫈用了不到一刻钟就背了下来,并且终生熟记于心。 从此每天清晨艾青都到演剧九队的楼下去叫韦嫈陪他去散步,惹得九队的女队员常跟韦嫈开玩笑:“快下去吧,老黄牛又在楼下叫唤了!”时过半个世纪,到武汉参加演剧九队建队五十周年庆典的战友们重逢时,都还清晰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她们说:“真没想到,当年那个殷勤的老黄牛后来会成为一个大诗人!”演剧九队就要到梧州一带去巡回演出了,韦嫈向艾青表示要投身到抗日宣传的革命洪流中去,这使他十分沮丧。就要出发了,韦嫈吃力地提着行李走下楼去,匆匆穿过院子,把东西送到了卡车上。她转身时猛然间发现了艾青,只见他呆立在院里,两眼忧郁地盯着她。韦嫈说:“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早就来了,一直在楼下等你,没敢叫你。”“我们今天去梧州,也许我很快就会回来。”看他一副凄然的神情,韦嫈这样安慰他。艾青听了并不答话,仍然像个木桩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队员们出来进去地忙乎了一阵,东西已陆续搬上了卡车,大家站在临街的门檐下就等着出发了,只要队长一声令下,他们就上车,韦嫈邀请艾青到马路对面一家铺子门前去说话。艾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韦嫈:“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别这样,放开手!我是跟着去参加抗日做宣传工作,等巡回演出回来,又会见面的!”“不,不行,我去把你的行李拿下来!”说罢他就穿过马路向卡车狂奔过去,韦嫈跟在后边一边跑,一边哀求:“求求你,千万别,千万别拿……”然而艾青却固执地快步走向卡车,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左攀右登,几下子就跳上了车,而且从那么多行李中居然就能翻出韦嫈的小箱子和行李卷儿,一件件抛下车来。韦嫈一边接住她那本不结实的小箱子,一边哀求他:“求求你别这样,看人家会笑话我们!”“不要说了!就是不叫你走!”他边叫边跳下卡车,把韦嫈的东西拎进九队的木楼,交给了留守的队员,对韦嫈说:“离开这里,跟我走吧!”韦嫈看着他眼里闪动的泪光,不禁心软了下来。可是回头看到队长徐桑楚正在忙着清点人数,她犹豫不决地说:“他不让我跟你们走。”徐队长望了一眼艾青,为难地对韦嫈说:“唉,怎么办哪?他是个诗人,就是这么爱激动,我有什么办法?看来你只好留下来了,不然他还会跟你吵吵闹闹,弄得大伙儿都不安生,又走不成。”韦嫈听罢走近艾青:“队长同意我先留下,我们好好商量一下,然后我再去。”队员们纷纷上了车,她们向韦嫈挥手告别:“再见吧!明天坐船赶过来,我们等着你!”不料这一别就是半个世纪。为防韦嫈再去找九队,艾青居然把她反锁在家中,很长时间不许她出门。 1939年6月20日,艾青与韦嫈结为伴侣。那天清早,艾青对韦嫈说:“好好洗个脸,咱们上照相馆照张结婚相,留作纪念好吗?”在照相馆里艾青坐着,韦嫈站在他身旁,拍了个合影。拍完,艾青兴奋地跳起来拥抱韦嫈,一面喊着:“米侬!米侬!”(法语“亲爱的!”)在走回住处的路上,艾青激动地对韦嫈说:“从今以后,我们永远不再分离!”照片上的艾青英姿勃勃,风流倜傥,而韦嫈则是一副少不更事的女学生模样,身穿自己手工缝制的布衣、布裙,就连挎着的布书包也是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这张结婚照,随着岁月的流逝,风云的变幻,居然躲过了历次的战火和那场浩劫,被三十年代的好友常任侠先生奇迹般珍藏下来,在半个世纪后寄还给韦嫈,这才得以公之于世。1940年6月下旬,艾青夫妇来到重庆,住在文化名人林语堂先生的小别墅中。艾青在陶行知先生主办的育才学校任文学系主任。秋季里的一天,周恩来、邓颖超、徐冰和夫人张晓梅坐着滑竿来到育才学校。韦嫈知道邓、张二位大姐都是重庆八路军办事处的工作人员,特意在和她们一同午休时表示了去延安抗日前线的愿望。1941年初皖南事变后,重庆的形势变得十分严峻。艾青收到了国民党要员陈立夫、谷正纲、吴国桢联名邀请他参加国父纪念周的请柬,但他和另外几位收到请柬的文化界人士都没去。从此他们出门时总发现有人盯梢。一天,艾青外出回家后对韦嫈表示要离开重庆。其间说起周恩来建议一些文化界名人可以先到香港避一避,他有意接受这个方案。但韦嫈一直向往延安,立志抗日,投身革命,表示不去香港而去延安。恰好当时重庆八路军办事处特意组织一批家属撤退到延安去,机会难得。尽管韦嫈当时已怀孕八个月,但她决心已定,表示哪怕孩子生在半路上也坚决去延安。艾青见拗不过她,只好同意她先走,自己随后再去。一月下旬,雪后的一个雾天,八路军办事处赴延安的这支妇女和儿童的队伍出发了。临行前周恩来和大家一一握手道别:“同志们,一路上多加小心,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韦嫈和其他几位孕妇被安排在小汽车里。与她同行的有叶剑英的夫人吴博,边章五的夫人陈慧文,孔原的夫人许明和赖祖烈的夫人谢淑珍。她们一路颠簸,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平安到达革命圣地延安。思念韦嫈走后没多久,艾青便开始思念她,并经常到重庆八路军办事处,要求尽快帮他解决去延安的问题。艾青千方百计要去延安,终于从一个过去在山西民族革命大学的学生那里弄到一张证件,这个证件是发给绥蒙自治区长官公署高级参谋的,用这个证件可以途经延安。证件开的是一个人,但作家罗烽、画家张仃都要走,便把一字改成三字,坐上一辆国民党中央政府盐务局的汽车,途经宝鸡时又遇到诗人严辰和夫人逯斐,他们也想去延安,便把证件上的三字改成五字,冒着风险一同上路了,艾青扮成国民党高级军官,罗烽扮成勤务员,严辰扮成秘书,张仃扮成副官,逯斐则扮成高参太太。临走前艾青从八路军办事处取来路费,周恩来叮嘱他要走大路不要走小路,万一碰到了什么麻烦就立即打电报给郭沫若求助,他们总共遇到四十七次检查,每次检查都使艾青更加怀念韦嫈:韦嫈先行去延安时已经怀孕八个月,她得从汽车上爬上爬下一次次地接受检查,一想到此,艾青心中就感到疼痛难忍。 这时,已在延安的韦嫈天天都盼着艾青的到来,每到黄昏时分便拿个板凳坐在自家窑洞门前向山下眺望,看着一个个上山来的人中有没有艾青。有一天忽然从山下走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戴着大口罩,身穿灰色棉军衣,头戴军帽的高个子格外引人注目,他浑身上下甚至连眉毛上都蒙着一层黄土。他径直朝韦嫈走来,直到韦嫈透过黄土看到了口罩边露出的那双闪烁着幸福光芒的大眼。艾青终于来了,夫妻终于团圆了。在延安的那段令人终生难忘的时光里,艾青对韦嫈的感情真挚而热烈。一天,艾青从鲁艺文学院的美术工场弄回来一块胶泥,要给妻子塑个浮雕头像。他用那双灵巧的手认真地操作着,尤其刻意塑造韦嫈那对美丽的眼睛。几天过去了,一个椭圆形的半侧面头像渐渐浮现出来。他们的好友李又然看后不禁惊呼起来:“真是好极了!气质完全塑出来了!不单形象文静、温柔、热情,而且眼神里有一种富于幻想的神韵……”八九寸大小的塑像上梦幻般柔美的面庞上,紧闭着的双唇流露出倔强的个性。艾青把塑像小心翼翼地放在炭火盆里深埋起来,待取出时,没有一丝裂痕。他把塑像精心打磨到理想的光度,一个栩栩如生的艺术精品最终大功告成了。此后,在战火纷飞的年代,虽然几经搬迁,但艾青夫妇一直珍藏着这个爱情的标志,始终使它完好无损,直到随他们进了北京。长别离1949年2月,随大部队进驻了久已向往的北平后,艾青一家住进了东总布胡同22号中国作家协会的宿舍里,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始料不及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环境的变迁,诗人的浪漫气质和感情的专一之间,要求个性解放和对家庭、子女负责的观念之间,发生了日渐激烈的冲突,终于导致艾青与韦嫈之间出现了不可弥合的裂痕,这对在战火纷飞的年代相濡以沫的恩爱夫妻,在和平年代以一纸离婚判决书为他们长达十六年的婚姻画上了句号。1955年,四十五岁的艾青和三十三岁的韦嫈经法院判决离婚了。生性好强的韦嫈则含辛茹苦地独立抚养子女长大成人,直到1962年再婚。艾青和韦嫈共有四个子女。尽管父母离异了,但作为我国文艺界“大右派”的亲生儿女,所遭受过的歧视和不公正的待遇,自然可想而知。但自幼身处逆境,反而造就了自强不息的性格,和居安思危、不事张扬的理念。由于受父母的潜移默化,孩子们从小都酷爱文学和艺术。长女艾清明1942年4月出生于延安,毕业于北京艺术学院音乐系,后从事中学音乐和外语教学工作,业余写作有《芭蕾人生———访芭蕾舞编导蒋祖慧》、《李一丁———乐坛一丁》、《孙颖和他的“铜雀伎”》等作品。子艾端午1945年6月出生于延安,曾任《新观察》杂志编辑,现定居美国。兴趣广涉美术、文学和社会学,曾在国内外发表大量的评论。次子艾轩(艾圭圭),1947年11月出生于河北深县,现为北京画院的国家一级画家,其作品享誉海内外。幼女艾梅梅(韦黎明)1950年2月出生于北京,曾任《北京周报》记者,除散文、小说和新闻报道外,还在《诗刊》和《人民文学》等杂志上发表过不少诗作,其中《瞄准,预备———放》、《怀念》、《给Z》和《后来》等颇受好评。

韦嫈的家庭子女